回忆总是很遥远。也很模糊。
却美好温暖。
眼前看着很真切。也很直接。
却小心翼翼。
因为跑得太久太远找不到方向了吗?
因为年纪太大老眼昏花耳背耳聋反应迟钝了吗?
梦里——
回去的总是最老的老屋,踩踏的总是最坑凹的院落。
老槐树开满白花芬芳一路,苹果树枝丫累累香气诱人。
灶头有煮熟的嫩玉米,炉边的陶罐里盛着暖好的甜柿子。
捎来的干粮袋里有白面掺合麸面的火烧,玻璃罐头瓶里是土豆大葱炒制的咸菜。
床头亮着一盏小油灯,桌上的收音机正播放着评书。
猫咪“喵喵”轻唤着跳上膝头,母牛“哞哞”叫着温驯的大眼睛里映着一个小小的人影。
母亲天刚亮下地时会喊我起床照看下了米的锅,饭时从田里回来后从兜里掏点野果馋我。
母亲喊我时总是上扬的语调,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怜爱。
母亲总在忙忙碌碌一脸疲倦,嘴角却始终挂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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