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忆及那如梦如幻的过去,实心中多有起伏。不禁感慨时光如梭,人走茶凉。不管是恨得爱的喜的厌的,静的动的,令我孤独的悲伤的兴奋的,大抵是归为过往,藏进记忆。而独有你我之情追忆再三,反侧不已。余前日想起一句,庭有枇杷书树吾妻死之年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余险迸出几滴泪珠,余尝能记起当初的朗朗书声,那一滴又一滴的意志汇成那不问世事,不关他人的我。宁写字,也不做习题,听老师的各种教诲。今似长矣,其魂也消矣。倘许我评出,我之最可爱最真挚最有趣,必爱写字之我也。
后与子初识,触了些男欢女爱,并触了你滑润冰凉的手,确不曾想,吾有男欢女爱的资格,亦或男欢女爱的情致,再者男欢女爱的心思。余谓汝曰 妻。竟不羞不躁,实乃造化使然,情投意合。余自幼心志远大,不服于人,自大骄狂,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余又不知人事交际,不善狡词诡辩,不懂人情世故,不通世间冷暖。幸得妻之点拨,另加殷勤照顾,小心忍耐,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后,余几惹怒于妻,妻,忍我若三岁稚童。几原谅于我。实在惭愧,今日之过实乃孤之过,特恳请妻之宽宏,予孤一改过自新从头来过之机遇。成得天方月圆,事事通达之果。
孤定改过。
冀爱妻考虑周全,不忘曾经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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