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40天里我已经写了75.6万字了,真是不知不觉的。对于过往的文字我大多完全不在意,有时上午写完了下午就忘了写过什么内容了。如果哪篇文章点赞略微多了一些我还要回看一下自己写了什么。
听了一首带有雨声的歌,今天却由阴转晴。中午慢慢游移向傍晚,傍晚——被我无数次称之为一天中最美的时段,不仅美在景和颜色,也美在各自的心里和内在。每天日落依然,那是公共的欣赏。在此之上,又能找到使自己熨帖的角度和角落,就像一篇散文中唯独更为中意的段落。一个人心里能容得下多少独特的段落,如果太多未免稀释了“独特”的内涵,太少又显得过于单调。
在这个怎么说也算不上尤为单调的午后,我们拉着卧室窗帘,尽管窗外略显明亮,但被子里略带潮湿的空气仿佛独立于世界而自生自灭。在释放了脱氧雄缁酮和喘息过后,桐枕在我的胳膊上,她刻意不枕枕头,说:“你说我们如果只生活在这里(她在黑暗中右手捅了捅我们身上的被子),那岂不是无论客观环境和时间如何,都不是我们的环境和时间了。”我听后从仰面躺转为侧身面相她,虽然并未直接回答,但客观上缓解了胳膊的压力,以至于它不会很快酸麻。左手搂过她纤细的腰的同时我决定用一个比喻:“那就像你在这里听一首带有雨声的歌,但外面却晴朗无比。”说着时,我用左手手背捅了捅我们身上的被子。
傍晚又仿佛带着朝夕相伴的空洞,又仿佛它能落到雨中或云里,尽管它逃不出色彩的魔掌。那也不过是人类的狭隘所致,是略带偏颇的审美意识。而众所周知,审美意识有时也会令人遗憾地发生偏离,但毕竟那是人类社会的产物,如果在某方面过于慷慨一些,也会中和回来的,比如在物质上。在时间流逝的间隙,再没人静下来好好观赏一番这个纯自然景象了,转而去赚取物质了,因为我们知道并了解自己,审美意识偏离是一种常态。调整审美意识要远远难于某种谋生条件的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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