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今天醒来,各个关节的疼痛感减轻不少,双肩没有那种疼得不能动的牵扯感,踝关节也能正常走几步了。各个小关节的红肿疼痛僵硬还是存在的,可以忽略不计,可能服了五天的中药起效果了,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好一点!
希望如自己所想,一个月能够止痛,两个月能够完全消肿,三个月以后我可以开始跑步锻炼,一至两年可以把中药戒了。
心情好一点,就想回家看看老父亲。已是好久没有回去了,前一阵子手术外加评职称,评职称材料还没弄好类风湿就来势汹汹,无暇顾及,好在电话里老父亲一直很好,姐姐就嫁在本村的,多少能安心点。可是,打再多的电话远不如回去瞅上一眼,说几句话,气温骤降,得回去送温暖了。双脚疼痛无力,不敢开车,吃过中饭蹭了朋友的便车回去。
路上每一个弯道、拐角处的每一座房子、路旁的每一棵树都是那样熟悉,山上色彩斑斓,哪有一点萧瑟感,或许是自己过了悲春伤秋的年岁吧,亦或许自己顿悟进入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境界了吧。车前一只小黑狗撒着欢儿地奔跑,不时还回过头瞅瞅我们车的距离,待到近了才闪一边。
“真是一只小可爱!”不禁感慨。
同行者说:“还是做只小狗好,无忧无虑。”
“你又不是狗,怎知它没有忧虑。”我反驳,“人家都说小孩子无忧无虑的,可是我记得小时候也有各种各样的忧愁烦恼。”
引起了同行者的伤心 ,叙说了他小时候许多不如意的事。
“每种生物都有各自的烦扰,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拎着给爸爸买的两套保暖内衣,走进家门,爸爸坐在小板凳上剪红辣椒,隔壁大妈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看电视。见着我回来,连忙问爸爸:“是你家海琴回来了,我都不认识了。”
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爸爸依旧剪他的辣椒,大妈依旧看她的电视,瞬间有种我是多余的感觉了。
“你妈死了好几年了吧?”大妈没话找话说。
说句实在话,哪怕多少年过去,都不想和别人讨论这个问题,这是无法言说的痛,于是淡漠地回了句:“12年了。”
“要是你妈在就好了!”
我也想呢,可是世间哪有那么多要是、如果,时间如流水,一转眼,亲爱的妈妈已是离开我们十二年多了,明年正月十五就是十三周年忌日。
瞬间不想聊天了,回家的欣喜被这两句话化成了情绪低落,只得低头刷刷手机。
过了好久,邻居大妈已经离开,爸爸的辣椒已经剪好,问我要不要带点辣椒回去。这收山的辣椒格外鲜美,打上一碗辣椒瘪,我可以吃两碗饭,自然是要带上一点的。家里没有,爸爸说带我去菜园里摘。
爸爸骑上他的三轮车,他的小女儿平生第一次坐在后面的车斗里,车欢快地跑,风肆意地吹乱了我的短发。三两分钟就到了,河边的枫树林已是悄然变色,过一阵子定是绚丽多彩。菜园还是那么小,只是当年被妈妈挑在粪箕里的我已经是个十八岁男娃的妈妈了,遗憾的是那个给予我生命给予我快乐的人再也不见了。
爸爸在菜地里给我摘红辣椒,让我回来腌;我在菜地里摘青辣椒,这个炒肉、配菜都是绝佳。不一会儿,辣椒已被我们收入囊中,坐上爸爸的座驾回家。
太阳偏西,气温下降,火桶里没有火,冷的我这个体弱多病的人已是不堪承受。好在,朋友的活儿也干完了,带上我回祁门,我带上老爸种的山芋、辣椒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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