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太阳已下山,从山那面渐无的光层,随即晕开。
我眼睁睁看着夜,把头纱一层一层的覆盖到我的头上,从远即近,从外至里,直至深入我的心里,直到我再也承受不了这层重,不得不躺在床上,让其与我分摊些。
我想我是黑夜的孩子,才会在黑夜里亢奋地游戏,摸爬滚打,遨游着寂寞,享受着思考的乐趣,以至于常常在白天里偶感倦意。
真正的书籍应是黑夜和沉默的产物,而不是白昼和闲聊的果实。
——[法国]马塞尔·普鲁斯特
享受每一刻内心的宁静,尊重和自己独处的光阴,高兴时顺便三五笔画下,留一抹触动的记忆。
我前段时间写了一篇文章,大概是说人与人和“人”的故事,三者间似乎单独成形,各自为政,但实际上环环相扣,密不可分。
文章似意象,确也是写实,虚实的随即又添了眼睁睁的飘渺,容易给人浮沉的窒息和无二氧化碳充斥的挣扎与上瘾。
我是个奇怪的人,不只是一个人说过,他们说我有了超出这个年纪该有的思考,也有了该或不该有的谬,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罪恶。
我确也怀疑过,但几乎没受影响,如同一个左撇子,你笑他不一样,但功能没有什么不同。
这确乎像我昨天看到的场景,无疑一模一样。
昨天给二奶奶立了碑,排面可谓雄伟壮观,且在老家,这样华丽的装饰,是独一无二的。
儿女成群际,来看望的人也多,坟四周,围了不少人,而我看见的,只是发福的二奶奶拄着拐杖,孤独的靠在自己长满果刺的坟头,手里攥着半瓶子老白干,看着这一群人忙活,只当是一场表演,连下酒的花生米都无人参与谈资。
我想起以前,那时候二奶奶还在,她喜欢坐在花红树下,数着鸡群,二爷爷叫她吃饭时,她便说,以后,可是我先叫你吃饭了。
那之后,二奶奶没了,二爷爷也渐渐的喜欢坐在花红树下,数着鸭群,儿子叫他吃饭时,他会对儿子说,以后,还是我先叫你吃饭罢。
二奶奶生前,是无多少旁人问津的,许是她的嘴厉害,心眼儿小,受不得半点亏,以此堵拦了远近的亲人。
我亲眼看见它回来过,踱进了奶奶的房,沉默半响又出去了,在分叉路徘徊时,回过头来,大概的轮廓也变了形,渐无了五官,无疑的话,连脑袋里的东西也一道没了吧!
这些,奶奶是从不跟我说的,她只第二晚告诉我,二奶奶那晚来过的只言片语,我倒也不好奇。
自古以来,鬼神就连同先生出现了,这之间的顺序,我是不清楚的,到底是先生造就了鬼神的传说,还是鬼神赋予了先生的神圣,总之就是,有先生的地方到处充满了鬼神,也就是所谓的,信则有不信则无。
这在农村还是比较盛行的,我记忆里最深的就是竖筷子,犹记得我有次生病,奶奶给我郑重其事的弄过一次。
我记得大抵的流程,也就是用三根筷子用手一起拿捏着,放在一个碗里,里边放些水,边念叨死去的人边将筷子立起来,如若能立起来便说是那人的挂念,放几粒熟饭将筷子打倒,生病的人就好了,如若不立则换一个人,但大抵都能立。
困惑了许久,上学了才知道,老师说这是三角形具有稳定性的缘故,但问他,他也只是从数学的角度阐述,无从谈起玄学。
这些现象,朦朦胧胧,似意象,久了也就有了形,意识流的东西,在外输入,在脑袋里加工,慢慢的就有了自己的产物,然而是什么形状,恐怕自己和别人看到的也不大相同吧!
统学和独识是两种相似又不相同的发展模式,前者有门派,后者靠自修,也就是光明大道和羊肠小路的区别。
意识流,意象,玄学等,这些与心理学大抵有一些联系,但主次分枝,各有己见,谁用谁拥,谈了谈自己认知的凤毛麟角,实在是惭愧可以用博深的知识去滋润。
还有些话没落纸上,也无伤大雅了,它在催促我,倒也不是什么大家之作,即是黑夜的追随者,不如,随它去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