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老家探望二大爷,已经在他家吃了丰盛无比的大餐,还没等肠胃重新恢复蠕动功能,三大爷又早早将今天的午饭“承包”。
家人之间的聚餐气氛很轻松,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不像单位聚餐那般,年龄和职位都在最底层的我,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领导杯子里没水了得随时续上,虽说滴酒不沾,也要频频和人家碰杯敬饮料,一顿饭吃下来总感觉消化不良。
小时候的中秋,都在奶奶家度过。她为了这顿家宴早早起床,拐着一双小脚忙东忙西。那时没有燃气,灶房的东西两口大锅全部生上火,一口锅炖肉一口锅炒菜,那个利索劲完全不像70多岁的老人。
后来哥哥姐姐们一个个成家立业,老爸和两个大爷成为家族长辈,在接受了侄子侄女送来的礼物后,总要操持一顿宴席热闹热闹。
那时候我家没拆迁,还有个不大的院子,老爸买来一张大桌子,足够十几个人开饭了。
和奶奶的胸有成竹不同,老妈一向厨艺不精外加不会规划。她在请客的前几天就开始拿支铅笔在纸上划拉,那些菜式涂了又改擦了又涂,直到请客的当天早晨,还经常看到她急得边跳脚边高喊:“糟糕”。
老妈的种种举动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一提起中秋、过年的聚餐就头疼无比。因为她会把全家人支使得如同陀螺般滴溜乱转,而且无论你做什么,她总能挑出一箩筐毛病,让人很想把手头的香菜芹菜甩到她头上。
如今,几乎很少有人在家里张罗饭菜了,一来场地有限二来精力有限,都是就近找家饭店,只需要花点钱,就能吃到全国各地的主流菜式,还不需要面对宴席结束后那些油腻腻的碗盘。
当然,节假日去饭店,要面临蜗牛般的上菜速度,因为聚餐的人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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