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情,一别两宽
我真正记清W模样的时候,还是站在暮夜下,那时我12岁,风很冷,吹乱了我的头发。
他离我不到10米的距离,却相隔着清清冷冷的一层水雾,笑意在他攒着星辰的眸子散开。
他唤了一声我的名字,纵然在车水马龙,俗世喧闹的街头。我也听的分明,说:嗨,Z。
那笑意百转千回,仿若翻过了几轮跌宕,终成归果。
我被晃了眼,目光迷离,像吃醉了酒。
后来 ,也就是那种眉眼皆欢,让我横冲直撞的跌入汹涌的暗恋里奋不顾身起来。
我不信教,却也牢牢的记得释迦摩尼的那句话,:“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命里该出现的人,都有原因,都有使命,绝非偶然,他一定会教会你一些什么”。
也当真,他让我明白长大很疼,莫要马虎的时候,他的眼角正有泪,山海都在里头。
我看的认真,出现一霎那的无所适从的惊艳和悲拗。 我知道他要转学了。
后来的暗恋还是暗恋
那天的他就如同全世界的罪人,即使我们都默契的提到了远方,还对未来余有憧憬。
可我知道他仍然选择了孤独。一种安稳的孤独,他的狼狈从来都不在我面前有任何掩饰。
即使他离开了这座城市,我仍觉幸运,至少他是心里有我的。
他能在走之前想到我就已经很好了。
其实现在回过头想想,初始W笑的是我的痴傻,我拿着外套,双手通红却仍倔强的不穿。
但是他不知道,当我看见他的下一秒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懵懂如我想啊:我要把最好的自己给他看。
是的,我对W是一见钟情,且再见深情的那种。
我开始怀疑没有你的春天,却仍然穿上了你喜爱的长裙去公园跳舞。
我可以在偶然一个深夜的梦里想他,然后突然意识到我也还是个孩子时,哭得酣畅淋漓。
又或许我对他本来就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爱意。他的另一个身份是我青春的承载者。
关于他,除去文字,生活中的我好像不是常常提起,那些封闭已久的记忆,只有在我笔间才能肆意绽放。
只巧过一回,朋友碰见我在整理书桌,随手拿了一本笔记本,夕阳作光,翻开,满满的一本全是W的名字。她一惊,大笑“你这般性情淡漠,也有今天?”
我也噙笑,停顿了一下“几年前的本子”
语气倒也淡,算是欺满了别人,连带着自己也被自己的话唬住的头一回。
但总之,我的心还是依旧抽疼了那么一秒,像一脚踩空,惶恐不安的囚犯。
在故事的最后,18岁的我常常在文章里写风,很多人说我是天生感性,但是全世界都不知道,Z写的东西,全部都是为了在回忆起W一遍,
那场风到底还是刮走了我所有日子里的春天,但又确实是猝不及防的让我拥有无法释怀的浪漫。
更好的拥有你,当然,也只能是记忆里。
直到我终于明白,我跟他的渐行渐远,像那山路回折,本该如此变化。
我才回过头来看着以前的我自己,我说,嘿,Z,你看他始终都像星尘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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