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弗里从一年级起就是个“工作狂”。每次布置了家庭作业,他放学后都会一头扎进图书馆,完成作业后再回家。
后来,他进入了迪拜的一所精英高中,这更加激发了他想要成功的欲望,就像自己努力工作的父母一样。但驱使他这么做的主要是一种强迫心理,而非出自对学习的热爱。一旦无事可做,他就会感到焦虑不安。
“我总觉得自己达到某个年龄之后,就必须完成某些特定的目标,否则就算不上成功。”
现年27岁的加弗里表示,“我对自己说,等我取得成功之后,我就不用这么努力工作了,到时我就会开心起来。但我一直没搞清楚‘成功’究竟意味着什么,人生就像一场永无止境的跑步比赛。”
现年27岁的雷扎·加弗里是一名加密货币专业人士,他几乎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并且连周末都要工作。
加弗里如今住在洛杉矶。这位自封的“生产力瘾君子”干着两份工作:他既是一家加密货币公司的区域链主管,又是一家数据代理机构的创始人。
他在“90%的情况下”都需要长时间工作,每天都工作到半夜,连周末也不例外。有时一连几周,每天都只能睡五个小时。
科学家指出,就像对药物、赌博、暴食或购物上瘾一样,大脑也会对生产力上瘾:“人们也许会渴望从工作中获得的受认可感、或是渴望增长的薪水。但就像所有上瘾症一样,时间一长,人们的欲望会越来越难以满足,最终形成反噬,导致人们感到越来越焦虑、抑郁和恐惧。”
上瘾是一种大脑疾病,会影响到大脑的奖励系统,导致不顾后果的强迫性行为。但生产力成瘾还涉及到一个复杂的因素:社会通常会对这种行为予以奖励,至少也会给它加上一层积极正面的色彩。
“人们都把这当做一件好事,认为你工作得越多越好。许多人都意识不到这种行为的危害,直到婚姻破裂、或是精神出现了问题才能醒悟。”
行为成瘾症专家介绍,有些专家将工作成瘾症称作“有好有坏的成瘾症”。“工作狂也许能赚到很多钱,就像对健身上瘾的人往往身材很好一样。但从长期来看,上瘾的负面影响肯定会超过短期内获得的任何好处。”
研究者在挪威开展的研究显示,工作成瘾现象在该国的发生率约为8%。而另一项在匈牙利开展的研究也得到了类似的结果。假如不开展更多研究,就无从得知这个数字是否在不断增加。但8%已经是一个相当高的比例了。
假如对工作上瘾的出现率真的是8%,那这个现象相当令人忧虑,就目前来看,工作成瘾的后果往往被归咎于其它原因。假如某人死于心脏骤停,别人并不一定认为这与上瘾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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