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忙就是收获的季节,虽然很短暂但是很快乐,满地金黄色的,风吹麦穗沙沙作响,骄阳晒着金黄色的豆夹噼里啪啦的作响,农田里进行着欢快的交响曲,我和小伙伴总喜欢在场子上互相打闹嬉戏,厚厚的一层庄稼上面我们互相摔着跤,互相追逐着,现在可不行了,听说农村的路边有个小孩子在场子上看着庄稼,一个汽车驶来,把小孩子的腿给压到了,小孩子的奶奶抱着孩子无奈的在抹眼泪。可是以前不这样或者很少出现这样,大人也懒得管我们小孩子,那时候汽车很少,通常都是农用三轮车比较实用,我们几个小孩站在场子里的庄稼堆里远远望去几乎看不到我们小小的身材,所以在铺满庄稼的场子里打闹还是非常危险的,可是农村的我们基本没什么玩具可玩,自然界给于我们的也便是免费的玩具了,虽然没有玩具那么好玩,但是也很刺激,身上扑打的到处都是尘土和麦穗上的刺尖弄到身上痒痒的,可是身体被重重的摔倒场子里,被厚厚的庄稼接着倒也十分刺激,从未有过的快感,曾经记得我和小伙伴们到他们家里,他家院子里堆的都是庄稼麦秸堆,厚厚的一层又厚又大,我们几个小孩子从屋顶上往下跳刚好被厚厚的麦秸堆接住刺激极了,同样也是很危险倘若一不小心没跳到麦秸堆里估计就废了,所以我当时站到屋顶往下看时内心害怕极了,但是看着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跳着,内心又按耐不住,于是鼓起勇气扑腾一下,安全着陆,看着没事的自己不住的兴奋,既刺激又害怕。
农忙不只有压庄稼,还有扬场子,把场子里压好的庄稼掺着谷物的壳子和泥土一股脑的扫到一起,把铺在上面一层的庄稼残骸叉到一堆,通常压场子要反复好几遍直到庄稼残骸上面没有谷物为止,然后把混合着泥土的和谷物壳的谷物扫到一堆,趁着有风的天气,拿起木锹铲上锹向天空一抛,谷物壳和泥土由于轻就会被风吹走只留下了干净的谷物,通常场子地里都有坷垃和细颗粒石子一类的还要用铁丝网进行过滤一下,我记得那是一个傍晚,火红的夕阳照的人暖洋洋的,我和父亲在道路的场子上扬庄稼,看着父亲一木锹一木锹的把谷物扬在空中,此时的风刚好,我也有时候想尝试可是父亲总是不让我去尝试,因为我每次一扬都会把谷物弄的哪都是,这个扬麦子也是技术活,大人们总是动作娴熟流畅的把谷物扬在空中然后稳稳的都稀里哗啦的落到原来的位置几乎分毫不差,就像艺术家在跳舞一样,等扬完了只需要把干净的谷物装进化肥袋里,而我的工作就是拿着袋子把化肥袋长大口让父亲一木锹一木锹的铲进袋子里而这时我总是连连喊累,既无聊又辛苦,尤其是袋子快装满时最费劲,还要把袋子掂起来抖一抖,我通常是装不满的,装一大半时候体力就不行了,这时候路旁突然出现了一条狗,毛绒绒的像个肉球,土灰色有点发红,土棕色一般,非常可爱的围着我转,我喜欢极了,这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的那个大母狗了,于是心里升起对这条小狗的想法,看看周围没人,感觉好像没人要的野狗,我走近抱起它仔细看了一下,它的一只眼睛好像吓掉了,可能是被哪个顽皮的孩子戳瞎的又或者是生下来就是这样的,或者是染上了什么疾病,总之眼睛被硬硬的脓疤包围着像个独眼龙,像干巴的浓鼻涕,看着有点恶心,如果没有这个缺陷加上它可爱的外表简直就是我们村里的狗中帅哥,而且围着我转我走哪里它跟哪里,嘴里时不时的吭吭几声,我看着它可怜巴巴的样子既心疼又有点喜欢,感觉好像它是老天送给我的一样,如果它没有这个缺陷我或许会毫不犹豫的把它收养起来,直到天慢慢变黑,我们准备回去的时候,这只狗还在我的周围围着我转,由于实在不忍心加上它活泼可爱的样子我于是就把它带回了家,之后每天早上都带着它出门溜达,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只狗就从我记忆中消失一般,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是我失忆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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