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广人稀的农场,疫情期间防控甚严,离开农场多年后,再次对这片土地有了眷恋,只想说是宝藏或者感恩明智的父母守住聚宝盆。
曾经多次让他们和我们一起进城,无奈老人家割舍不下辛劳了大半辈子的土地,只好作罢!
因为疫情暂时回不去的城市,暂居娘家,日渐理解了老人,这里又何尝不是留下了我年少的足迹……
难得一见的中草药
蒲公英:偷偷变成蒲公伞,悄悄生根把家安。
蒲公英蒲公英,我们当地叫“黄花苗”,是野趣的象征,看到毛绒绒的一团,好想轻轻吹散它,少时曾经偷偷的舔食花粉,追赶着“小伞兵”感觉比现在的花粉香甜。
只是多年后在药书上看到蒲公英的单方疗效再没了这份童真,晒干、泡水、清火。
清热解毒利尿,止咳平喘祛痰,所以每到开花的季节,家里都会晒一些泡水……
晾晒黄花苗猪殃殃:长花短草 ,贴河而立
小时候打猪草,最怕猪草里混进些猪殃殃,因为猪不吃,弃道旁,据说食之则病,故而得名,有老人家说是活血草,有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功效。
猪吃了会遭殃的猪殃殃茴香:翠绿娇嫩碧影闪,春逝花去仍回香
石缝里长出的茴香石缝里长出的茴香,茴香饺子倒不是最爱,曾经因为胃不好,一直单方药膳烩茴香鸡蛋汤佐以吃食,知道了茴香是个好东西,双子叶春性作物,花语是才色兼备。
益母草:泻酒木栏椒叶盖,病容扶起种菱丝。
像艾草的益母草常见的中草药,曾经把它和艾蒿还有野菊傻傻分不清楚,非常时期肚子疼的厉害,中医开了益母草膏还有颗粒,才明白“益母草”其功宜于妇人,全草可入药。
半夏: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
二月里的半夏中药,二月生苗,天南星科属,连苗带块茎挖回花盆里没养活。
鱼腥草:碧白其根,碧绿其叶
知道可以凉拌来吃,还是在离开农场,首次都市的餐桌上见到,有点意外,曾经只是知道煎水服用消炎、解毒,更多的是烧大锅的鱼腥草水泡澡,对初春的季节皮肤过敏有预防。
沟坡上的鱼腥草车前草:常见中药草之一,泼辣且疯长的车前草,小时候总是把它叫做“长的像猪耳朵一样的野菜”,煎水利尿、清热。
随处可见的车前草蓟:土话叫蓟拉子草、刺儿菜,食用是排毒护肝,随意揉碎了快速止血治红伤。
蓟很泼辣繁殖很快,大片大片的疯长,生命力顽强,修复能力极强,除杂草时,这种草不太好除,根部很厚,除掉叶子后很快会发出新的。
边缘有刺的蓟拉子草那时还没有草甘灵之类的除草药,不过喜欢她的花,紫色花苞很漂亮,花语是默默的爱,后来改变了对它的偏见。
枸杞尖枸杞:棘如枸之刺,茎如杞之条,故得名枸杞
枸杞尖菜场里有卖的,不足为奇,我妈说是“地骨皮”,一时没明白,只因我看到的苗叶,我妈说的是茎。
妈妈的厨柜里总是会备些枸杞或煮粥或煲汤,后来知道枸杞也有副作用,特别脾虚之人不可乱吃。
艾蒿:端午时分艾草青,登高来颉忆别情。
篱笆墙边的艾蒿每年在妈妈的菜园子周围都会长出好多,每当端午插艾时节,乡里乡亲的都会拿着镰刀摞上一抱,挂于门前,门前的艾便平了一边。
坐月子时也被老妈招呼着用艾水洗浴或熏蒸,消毒止痒。后来在孩子下了游泳课后也会烧上一锅艾水洗浴消毒。
宝盖草:龙街宝盖承朝日,凤吐流苏带晚霞
像华盖的宝盖草儿时,小心翼翼用宝盖花链接成手链或项链,只是疯跑间总是会散落。
不得不承认用宝盖花做成项链是需要极大耐心的。
宝盖草缘于叶子像古代帝王车子边撑起的华盖,再看宫廷剧时对于细节会仔细参照一下。
因用于接骨后的治疗,又叫接骨草,宝盖草还有清热利湿,消肿止痛,活血祛风的功效。
忽然发现还有好多我已经不认识了,甚至连生产大队的老人家也有的叫不上名字了。
整个被隔离期间,又见这些真的与我而言也算是一笔财富,喜欢它们非常时期的兀自骄傲生长,后来解封、回城再次离开了那片热土,时隔一季,却难寻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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