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半,被孩子一脚踢醒,房间闷热,起身打开对面的窗户,凉风习习,雨一直在下,右边雷声闷闷,像是委屈的男朋友不忍对发狂的女友发火,只得温柔地低吼。左边不知谁家的大狗有一声没一声地,呼应着对面。雨水顺在下水道流下去的声音,此刻变得更加清晰响亮,看来这雨下的并不小。深呼吸了几口凉空气,拿了个枕头,一头扎进枕头,在孩子们的脚下,昏睡过去。
我越来越喜欢写下这些瞬间即逝的意识流,对,它只是意识流,算不上写作,最多是写下来,而没有故意去“作”的成分,没有修改,没有要刻意去讨好的阅读对象。甚至是自己,有时候都无法记住一个星期前的今天,自己都写了些什么。但我喜欢用这种方式记录下我所体验的生活,并让它带着些许温度……
早餐给大家烤了可颂,大家围坐在桌前,开始了自己的饕餮,我坐在吱吱呀呀发响的椅子上,看着从窗户上慢慢淌下来的雨滴,再动身,椅子又发出来吱呀的响声,而我并不觉得厌烦,反而觉得有些好听,它是一张上了年岁的椅子,虽一直吱呀作响,但依然健全,有着它那流经岁月的蹉跎之美。它宛如一阵幽香,和你迎面走来的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精致的妆容,舒服的棉麻着装,舒适的平底鞋。她是如此的美丽,这份美丽不会因为那一头长长的白发而减弱丝毫,反而会给她的美增添几分色彩,因为我们看够了满眼的黑色长发,而她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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