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印象里第一次看见梁祐的时候是在高二。
当时他穿着一双高帮的匡威从班门口稳步踱进来,惊起了一帮瘫在桌子上补觉聊天的班里同学。
除了我
谁叫四月的阳光太他妈的舒适,正好从班里最后一排的窗户边儿撒进来,照到我眼睛上就过渡成了一首质量极高的催眠曲。
迷糊中我唯一能看见的就是他那张漂亮又带点冷漠的脸。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没有。
因为老子刚他妈把眼睛闭上前桌就突然撞了一下我的桌子把我吓醒了。
然后我就听见老王带着前所未闻的愉悦笑意对着那小帅哥说“那你就去和赵博昌坐一块吧,就最后一排那个傻大个。”
我没吭声,就这么看着梁祐在全班的目视中稳步向后排走来,眼神不知为何死死的盯着我。
他过来之后以一种极严谨的姿态坐在了我旁边的座位上,将一些课本从深灰色的高档包里拿出来整齐的码在桌面,期间一丁点声音都没出,也没再跟我有任何眼神交流,好像自己身边就坐了一团空气,搞得我都不敢和他说话了。
我莫名其妙的盯着这个哥们儿侧脸看了小半天,也实在没想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他。
我其实不太喜欢这个新同桌。
我觉得他有点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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