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算是渡过了一个小小的劫难吧!
四月一日,愚人节那天,老天爷算是跟我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那天晚上九点多,窗外下雨了。想起儿子的球鞋还在院子里,我想把它拾回来。
到院子里拿起儿子的球鞋,急匆匆我就往屋里跑。可就在上台阶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头有点晕,“扑通”一声,就摔倒了。摔倒时头又恰好碰在了水泥台阶的那个棱上。我感觉头上流血了,一时却又起不来,就大声喊他爸。
他爸和儿子出来,两个人把我搀到床上躺着,头上的血呼呼地往外流。他爸吓得要打120,我说不至于吧,不就磕了一下吧。儿子小的时候,有一次半夜发烧打了120,花了几百块钱到那儿,结果到那儿只打了一针退烧针,还是等到天亮,人家医生来了才给看病。
我不想花那个冤枉钱,我也怕进医院。不到迫不得已,我是不愿进医院的。我不愿闻医院里那个气味,也怕打针,更怕麻烦。再加上下雨,那几天降温,天气很冷,我只想在家躺着。
他爸跑去喊我们村里的李医生,偏偏那几天李医生出了远门。最后大概用了多半卷卫生纸,才把血止住。他爸到一个邻居家找了点碘伏擦了擦,家里还有两个疮可贴,就先贴上,能止住血就不用太担心。
头很疼,觉得浑身没劲,却又睡不着。就那样昏昏沉沉地躺了一个晚上。我甚至想,天亮时我能不能醒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雨还在下,天气很冷。头疼得不想吃饭。他爸开着三轮车,我们去了镇上的医院。
医生是熟人,她埋怨我们当时咋不去医院。我以为镇上的医院,晚上没人值班的,她说有,咋没有呢?早知道,一号晚上就去镇上医院了。
医生查看了伤口,说伤口有点深,他爸说,用不用缝针,我忙说,我不缝,我怕疼。医生也说已经过了一夜了,就不缝了。然后就消消毒,用纱布包扎了,还打了一针破伤风,又拿了点消炎药,我们就回家养伤了。
临走时那个医生特别交待,要是头疼得很,或是呕吐的话,最好去市医院做个头部的CT,怕颅内出血。
别说,那两天还真的头疼,也有点呕吐,我怀疑,是不是有点脑震荡。儿子稍微把电视声放大点,我都烦。
但那两天我又真的浑身没劲,我哪都不想去,我只想躺着。他爸只在家呆了一天,我也让他去工地了。
他说要在家给我做饭,他平常不做饭的,我看见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就生气。再说这个老板给他出的工资也挺可观,一天三百多块钱,活也不重。在农村,三百块钱可以买不少东西的,在家守着我干什么?又不能死!哦,对了,他爸是个木匠。
不过,他一再交待,让我和儿子每天简单吃点就行,其他的都不要动,吃脏的锅碗他晚上到工地上回来再洗。男人,有时也不容易。再说,我又不傻,都这样了,我还干啥?
就这样过了三天,头还是疼,还有点晕,我有点怕了。他爸也怕,要带我去三门峡的大医院检查去,因为我一直有头晕这个毛病,也看过,但一直没检查出来什么。
人一生病就多疑,我甚至想,是不是我头里长瘤子了。我家房后,我的一个妯娌,比我大两岁,经常头疼,我们这儿的医生老说是颈椎的毛病。去年秋天,头疼得狠了,去三门峡做了核磁共振,才诊断出头里面长了一个大瘤子,后来去北京做了手术。听说光手术就做了十几个小时,一星期后人才醒过来。现在恢复大半年了,总觉得说话什么的,反应有点迟钝。我可不想像她那样。
还有我本家的秋芳嫂子,很能干的一个人,去年突然就得了宫颈癌,现在还在化疗。
农村人,不像城里人,隔一段时间去做个体检。凡发病时,大多都是晚期,很严重,不好根治。
……
(有点累了,不写了,明天晚上再写。不过我得先告诉你,我现在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省得你担心。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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