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好像我跟李大哥的关系特别好的时候,我的人际关系都会特别差。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好想在一个角落里默默躺着,听听音乐。好想一个人静静的待着,玩玩手机,看想看的电视剧,或者逛个公园,能够看到,绿色治愈系的大片草地,可以看到,粉色的像个姑娘一样的樱花,能够看到小孩子看湖边喂着锦鲤画面,我也可以参与其中,看着大大的红色的锦鲤,大口吃着我丢面包渣,也能看着他们吃点大点的时候,吞不下去,又吐出来的画面,搞笑而又生动,也可以看到小孩子粉嫩嫩的胳膊和脸蛋,天真无邪的笑容,慢慢治愈了我的糟糕心情。
我希望的文字,平平淡淡,像流水一样的缓缓流下。我不希望它大大咧咧,而是像我们平常生活一样的平淡。
我一直喜欢的状态,都是希望我温文尔雅。
无戒老师说,生活不可能会是一直欢喜的,那种仅存在的温柔与孤独,会在痛苦里慢慢绽放出来,成为新的自己。
粉姐是我们公司的老板,算是我们公司管事的人。
我以前是在鑫源公司的同事,来到检测单位,也是同一家公司的老板,当时公司要延续建筑工程质量一级资质,因为我的证件在鑫源公司,转到正尚这边以后,正常上班,但是正尚这边是需要社保才能上班,我也算是半个关系护吧。
粉姐似乎不想接受鑫源公司的人,当时,我跟一位楼号长一起来面试,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我是做资料的,知道现场一些基本东西。楼号长不言而喻,粉姐似乎更偏向男的,你天天在现场,做这种工作,也能很快上手。
可能是跟不认识的人说话,我的身体下意识的紧张,右手一直拉着衣角,谈话结束以后,我右角的衣服被我拉的老长。粉姐看了下被我拉长的衣角所有所思着。
后来,因为社保的事情,粉姐总是在我工作渐渐熟悉的历程中,问我,你的社保什么时候转过来?如果转不过来,你就别干了,我们公司可不招没有社保的人。不能参加质检考试,没有资质,我可给你担不了这么大的责任。
那个时候的我,心里极度委屈。
后来我跟迎霞姐,还有孔经理说了这件事情,迎霞,孔经理与粉姐旧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错,跟他们说的原因是希望能够尽早把社保转过来,公司资质是来年5月份才能够办理手续,相当于在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我的社保是没有办法转过来。迎霞姐与孔经理在老板面前是说的上话的人。
当然,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他们在粉姐这里,也能缓解我不能交社保的尴尬。
去年11月底,公司新进的员工,已经参加完监督站的考试,意味着可以单独做实验,用自己的名字签字。当然也是承担责任的时候了。
大厅的工作,不需要实验,来背负着巨大压力,只要会委托,知道样品数量就可以。在没办法的情况下,粉姐让我坐在了前台。
这天,大厅里有很多委托的客户,大厅里有一个专门的办公室,是粉姐跟同事谈话的谈话间,也算是她的半个工作室,给已经参加完考核的同事谈完话以后,来到大厅,王雪,你的社保看什么时候能交,不能的话,你就别干了,我也不会给你承担责任。
我坐在大厅排列的最后一个,每天的工作,就是发报告,委托,还有处理顾客的闲杂事情,我的面前是电脑,左刚好是台打印机,把我自己整整围住了。正好符合我这种,社恐的性格,想要一人静静待着,坐在小角落里,正常做我的工作。粉姐的话,我听进去了,但又没听进去,我低着头不说话,默默的做着我的工作。
出来年4月份,鑫源才把我的社保停掉,我的社保如愿的5月份移交了过来。
但是粉姐对我的态度,并没有很好的改观,打印什么,提供什么信息,也从来没有叫我去整过,或许我是鑫源的人,格外的介意吧。
我记得,前两天,粉姐从外地旅游回来,周二上的班,我们大厅的卫生纸是大家一起买的,放在我的座位后面,一大袋的卫生纸,还有两箱扎带,把卫生纸裹的严严实实,我在忙着给客户委托,打印,签字,粉姐走过来,我似乎没有了以前的慌张,抚摸着我的背,王雪,拿下卫生纸,我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的触动了一下,可能是对她的恐惧,还是因为她是我的领导?可能都有吧,我也不确定。
这是上次三八妇女节时候,公司组织的跳大绳的活动,粉姐让公司女同志参加,结果女同志都一拥涌进了大厅,为了助粉姐的兴致,公司几个高层,还有大厅的同事,还有我,轮流着跳。好歹玩了几个回合。因为我笨拙的反方向跳下大绳,粉姐逮着机会说,拍了我下,这边下去,似乎挺开心的。
这是她第二次触碰我。身体不自然的抖动,不知道害怕的缘由,还是其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总之,社保交了,坐等参加8月份的考试。以后怎样,谁又会知道?过好当下就可以了。这是我对自己最平静,最温柔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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