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杏树下停下来,回头看了看先生。阳光倾倒下来,流动在她身上,通体发白,像是仙子下了凡间。
“先生可愿陪我葬了这些杏花?”
说罢,女子弯腰掬起粉白花瓣,洒向小河。
且认我做那只白狐(3)“葬花?自古只闻有那大观园里的林妹妹葬花,姑娘今天为何效仿?”
女子停下,看他。
这个英俊的、温柔的、在多少场千回百转的大梦里,在多少次抽丝剥茧的疼痛里,等了又等的先生啊。
且认我做那只白狐(3)先生也看她,眼前佳人——人间尤物又不染烟火。
“姑娘生得面熟,确实见过?”
“见过的。三年前,先生无意,是姑娘多情。”女子转身摘下树枝上的白签条递给先生。
蝇头小楷,恭恭敬敬地写了一行诗——相见是红欢,一汀烟雨褪白寒,春色堪看。
“姑娘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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