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澍 | 2016-06-04
文以载道,道却大象而无形,无形而常在,常在即多,文言若何可倾载乎?于是,无论那唐宋的八大家,又或者这晚近的桐城派,但凡要把文拴在道上边去的想法,都总归是要破产。讲我老久未有新章之缘故,以此便有其一也。
别一种缘由,也特因之人的精力之有限。读万卷书,还要行万里路。诚然可以做中学,学中思,思而录,总还有些文字出来,但志趣却在管理的实践,不在文学的进益。也自知鄙人学浅,而管理精深,便难发言语,遂终于不能成篇,即便是已然沉积着有万千的感言,想要抒发,都很是无根无言矣,或待将来稍有底气,再作发表罢。
“知者弗言,言者弗知”,故要赶紧就此打住。“塞其兑,闭其门,和其光,同其尘,挫其锐,解其纷”,做一玄同鄙人,不得轻疏,不得利害,不得贵贱,自为“天下贵”也哉。
是为非文非道之第一篇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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