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读了几首鲍勃·迪伦的诗,或称之为歌词。他的词里面有很多过往沉重的东西。我并不是因为诺奖而开始听他的歌和看他的词,是早于诺奖以前。年轻人不太关心之前的事了,什么“地下乡愁蓝调”,都是老掉牙的调调了。我也不唱挽歌,不能说年轻人错了,或者说他们不够宽宏大量没有理解力。人们都是时代下的蛆虫,很少有人能做到真的独立,任何时代都是。鲍勃·迪伦放在任何时代他都能成为鲍勃·迪伦,这是属于他的永恒,传统时间的永恒,就像维特根斯坦那样。只是别再谈论老调了,类似于“时代在进步”这种伪命题。我们难道就如此自信地认为现在比过去好?这会让过去的人笑掉大牙的,恐怕未来的人也会讪笑。对于世界的无知程度永远超出想象,唯一使有底气的就是只能用已知来证明我们无所不知,这就太奇怪了。面对绝对黑暗,安慰自己是占绝大多数。这不是谁老成谁年轻的问题,是个体灵魂是否出众的问题,是他们有意或无意引领人类的问题。我经常前后矛盾,矛盾的自己都发觉了。一会儿推崇并崇拜卓越,一会儿又讲平等。不过没关系,萨特当年也写作矛盾,也在矛盾中写作。我还能有萨特那两下子?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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