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还处在一片忧伤的氛围中,但好像有很快恢复了秩序。
孩子仍牵着父亲的手,边唱歌呢哝边一高一低地踏过雨后的水坑,跌跌撞撞地倒在父亲的怀里,咯咯发笑;女人还是会继续出摊,每天下午三点左右,卖力的推着车,坑洼不平的小巷子里总是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仍在午睡的人,总是会愤愤骂上两句,但是女人只管着推车,用身体平衡着左右,总算三四分钟后,声音渐远,将车几乎是挪上了大街上,便舒缓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临街的婆娘,懒洋洋地接了个电话,头发蓬乱地胡乱往脑后拢了拢,踩扁的拖鞋又鼓起来,塞进去,哒哒哒地下楼,给她的客人开个小缝的门,这个时候,她也得开张做生意了,开灯,启动麻将机,随便打两句哈哈.....
前一晚上,拆卸的声音到了午后,但谁也没哼唧上两句,毕竟前头屋里的老婆子刚走,她们也才吃了人家好几顿便饭,吃人嘴软,算了,谁都有这样的一天,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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