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不敢正眼看那女孩。她从桌上拿起烟，抽出一支给我，我说我不抽。她嗲一嗲，不愿意。我说我真不抽，她就把烟放到我的嘴上，另一支手就打着了火。我只感觉她的身体挤着我。我有点紧张了。看看朋友们，他们已经开始工作。有人拿起了话筒，就有小姐陪着，看着电视屏，等着那三点的女孩把歌曲走出来。有人正让小姐点烟，象闹新媳妇那样，用嘴吹，吹了再让点。都忙起来。老板亲自上了几样点心，临出门，又关了唯一的一盏灯。房间里只有电视机屏的微光了。
坐不一会我的下身就有感觉。这使我很难为情。我出来，要上厕所，正找不着人问路，那女孩跟出来，说：我陪你去！吓我一跳。我想说我不是去厕所，可是又想她也没说陪我去厕所。就没说。就一路跟着她走。一路心里兴奋着。她果然把我带到洗手间门外，站住，笑吟吟地看着我。我有点紧张。她笑了，说：只有一个，只能一个个地进了。
我长舒一口气，从她面前经过，进了洗手间。在里面，我一边方便一边透过磨砂玻璃看着她在外面站着的身影，浮想联翩。等我打开门，就看见她正往里面看。看见我出来，她抿嘴一笑，使我大胆起来，开玩笑问她：要不要我陪？
她回头一笑，没说话，把门关了，却又并没关紧，留着一点缝。接着，就是一阵沙沙的声响。我终于没有站住，慌忙回了房间。
我推开房间的门，朦胧中感觉里面的人有一下子紧张。从他们的身影中能够看出来。他们的动作和歌声都有一下子停顿。特别是坐在沙发上的那两对。
我一个朋友的手就在一个小姐的裤腰里，停了一下。
只停了一下，脸上有一点不好意思，但是手却又调皮地动作起来。那女孩扭怩一下，被我那朋友抱住了。
再看那站着唱的两个，原来手也没闲着。那女孩回头看我的时候我看见她的的衣襟已经完全打开。
我站着。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随我一起出动的女孩回来了，冲我挤一下眼，我想笑却没笑起来。如果一对一的我想我还行，这样大家在一起，我坐不住，甚至我站也站不住了。
我呆一会。那女孩过来拉我。我突然想起来，说：我忘记了，我还约了一个朋友，我得先走了。
女孩问我：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一个朋友笑说：当然是女朋友了，要不，他能值得放过你们？
看样子，我那些朋友也并不想挽留我。
我拿了外套往外走，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送我。
出了房间，我马上听到一阵放肆的笑声。
出门的时候，老板看我一眼。我没理他，他也没问我什么。
我走出那间夜总会，感觉象是被人家抛出来的一样。我的心里是重重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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