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 一章
继续捕捉商机
（1）去兴茂大厦。
朱明月的饭店里最近特别火，尤其是增加了茶水营业。
本地的人也好，外地的人也罢；本街的人也好，乡下的人也罢。大家闲下来了都想喝口可口的茶水。
本地人、本街人是为了享受，为了消磨时间，进入茶水店而喝这口茶。外地人、乡下人，办完事情，街逛累了有充分的时间，进入茶水店好奇的喝这口茶。
茶水本来就是养人的，如果再加一些适当的营养佳品，配合在一起，泡成茶水，很能馋人的，喝过几次就会上瘾。
茶馆里的客人多半都是街道里的生意人和本地市民。商人有闲余时间一方面喝口茶，一方面大家坐在一起，聊聊生意上的事情，加深生意上的交往。他们把茶水店当做了交流信息的场地，补偿人情的平台，更有机会请客谈生意。
市民们多半是退休人员，有人顺便请一请相好的朋友，老同事、老战友、老领导。今天张三请李四，明天李四请张三，互相请客喝茶便成了风气。
有人总结二十九天改掉一种坏毛病，也可以养成一个好习惯。看来还真有门道。
周瑆把北京人进饭店吃饭的第一步骤先来一壶茶水的习惯带到了府谷县，在朱明月的饭店里开了茶水店。就给这里的人搭了一个很有意义的平台。而且很有价值的平台。
做生意的人就喜欢回头客。回头客不是叫来的，而是用技能创造的美味佳肴吸引来的。客人不是认可一个饭店里的老板或者是工作人员，是对自己负责而来的。
提起喝八宝茶大家都来兴趣了，无论是老年人还是中年人。来到朱明月的饭店里。一壶茶喝一会儿，喝完喝不完都一样，开完一壶茶水的钱，还叮嘱配茶师说：“你们的茶配的真好啊，别忘了下次给我继续泡这么好的茶，放心我会给你加倍的钱！”
有好几家饭店里，客人逐渐的稀少了，老板有些不理解怎么回事，朱明月的饭店里，难道不要钱吗？店老板当然派来人了解是怎么回事？
原来茶水也卖钱。有的老板说：“他们的茶水卖钱，我们的茶水免费。”
客户们听说有人免费给茶喝，就去那里喝免费茶，没有想到一壶茶水喝不了两口，就放在桌子上，人走茶凉了。继续回到朱明月的饭店里喝茶。也不说些什么，怕自己被朱明月家瞧不起，冷落了，不好意思呆下去。
有人回到朱明月的饭店里大声嚷嚷：“我们去喝免费茶，结果那茶是什么茶呀，连苦带涩喝不成呀！”
作为开店的人，度量大着呢。只要你进了这个店都是客人，都是掏钱的。再有钱的人，也愿意节省钱。也想图个便宜，让自己满足了又不掏钱。将心比心都一理，去到别人店里试试也好呀。“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经过比较大家才知道，朱明月的茶水就是好喝。回头客更多了，新人也增加了许多。
周瑆知道在朱明月饭店里开了茶水店，会把一些客人吸引过来的。他准备在另一条街上，再找一家饭店，在那里再开一桌茶水。
周瑆和朱明月一边走一边思考着，不觉意已经到了兴茂大厦的楼门口。门口的保安当然认识朱明月。不但没有盘查而且热情的做向导。
朱明月说：“谢谢，不用指导，我要去十五层楼，我家老公就在那里等我！”
保安笑嘻嘻地说：“知道了，钱秘书今天在楼上。”保安当然知道朱明月和钱秘书的关系，他们是一家人，朱明月经常来这里，只不过今天跟周瑆一起走，在保安的眼里，周瑆是个陌生人，陌生人跟顶头上司的老婆在一起走，保安多少有一点点儿不安。怀着矛盾的心，不让进去吧，怕得罪了朱明月，也就等于得罪了上司。让进去吧，又怕顶头上司发现朱明月跟陌生人走会吃醋，面子上挂不住，保安为上司的面子着想。这种情景下，保安如同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保安最怕他们的顶头上司，一旦怪罪下来可就麻烦了。
来这里找工作也不外乎就是当保安，扫大街，真没别的事情可干。当保安的差事，对于保安来说，那可是一家人糊口的铁饭碗呀，得罪不得顶头上司。丢了这份工作，大老远回去，怎么给家里人交差，这都是小事情，家里大小人口还等着他挣钱吃饭！
凡是靠近神木县、府谷县这一带，没有工作的人都知道府谷县的钱好挣。可是，明知道钱多油水厚，自己没有身怀绝技，没法子捞不到人家的油水呀！唯一的也就不过是当个保安或者说扫扫大街。不过在府谷县当保安或者是扫大街，都比其他地方的工资高。
据了解这些当保安的，扫大街的，大多都跟周瑆一样，是从外地来的，来府谷县发财来了。周瑆跟他们相同的是：不是本地人，不是府谷县人，是从外地来的。跟他们不同的是，以生意出发，这会儿忙着上楼就是为了再捕捉商机。
两个人进了一号电梯门。随着也进来了几位工作人员。一会儿工夫就上到了十五层。到了十四层楼，其他人都下去了，电梯里面只有周瑆和朱明月。
一般人只上到十四层，十五层就是办事人员能上去，十六层以上，除了主人以外，再不会有人上去了，电梯口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 “顾客止步，闲人免进”。这里也有两个年轻人，穿着保安服，站在那里，如果不认真观察，好像是服装模特。
周瑆和朱明月最后走出电梯门。钱秘书已经在他的办公室门口等候。电梯口正好对着前秘书的办公室门口。钱秘书清清楚楚看到电梯里只有朱明月和一个陌生帅哥。朱明月头天晚上就给他说过。今天赶中午她领小周来见他。此时他明白朱明月身边的帅哥就是朱明月给他所说的那个周总。他没有半点私心杂念。可是，不由自己的打了个寒颤，这个周总真帅气。看上去还真是个刚刚步入青年，阳刚之气却令人毛骨悚然。根本不是个想要情战某个人的某个自私。倒像是个商场老手，一脸杀气，霸气逼人。
朱明月看了一眼丈夫说：“小周兄弟，咱们从饭店里出来到兴茂大厦，少说也有几百米远，你在想什么，跟我没说一句话。”
朱明月的问话，当然被钱秘书全听到耳朵里。钱秘书没有向前迈步就先搭话：“这就是你给我常说的那个小周兄弟吗？小周兄弟你在想什么？怎么没跟小朱聊天？听说你俩生意上合作的很好吗？最近饭店里收入不错，我们老总也听说了，他对我讲，朱明月招聘了一位店长，特别能干，最近收入了好几万，打算登门拜访！要不今天去见见老总！”
朱明月说：“这就是我家老公钱秘书！”
周瑆略带微笑，说：“钱秘书好，我叫周瑆，跟朱大姐合作生意！最近店里客人是比较多。没想到钱秘书是个大帅哥，比朱大姐介绍的还要漂亮！朱大姐我要批评你啦，钱秘书长得这么帅气，你只给我介绍了边边角角，你放心，我是男士，不会把你的老公给抢走的！”
“哈哈哈，钱秘书哪有你长得帅呢？我不敢把你和他放在一起比较，这样我就更掉价了”朱明月向老公使了个鬼脸说。
钱秘书微笑着说：“小周兄弟好！朱明月在我这里把你夸奖的，我都不敢见你了，话再说回来，我们是合作伙伴，终归还是得见，朱明月不会夸奖人，她说的你还没有我见到你这么帅气！听说你们俩最近的生意特别火，我很高兴。朱明月说你刚才想什么了，不跟她聊天，免得朱明月疑心，说来听听你想啥呢？如果有难处，尽管说出来，我会尽量帮你的。”
朱明月说：“你还让不让人进去呀？像审讯犯人一样是吗？进你办公室咱们慢慢聊，你看行不行？”
钱秘书说：“请小周兄弟进屋再说，你是配茶师，我这里没有条件也不敢给你倒茶水！”
朱明月说：“你这里就是有条件，你也泡不出来小周兄弟配的那个茶味儿。”
周瑆胸有成竹地说：“钱秘书有时间来店里，兄弟给你泡一杯茶，你尝尝！”
钱秘书笑嘻嘻地说：“当然去，一定去！小周兄弟说说你刚才在路上想的什么？让朱明月明白一下，让我也分享分享！”
周瑆微皱眉头说：“经商人，三句话离不了本行，每走一步路都在想着捕捉商机，如何抓住机遇。我刚才在路上回想府谷街满大的，我们有必要再开一家茶水店！哪里开店比较合适？”
钱秘书眯眼长笑说：“哈哈哈……原来是这个，朱明月明白了吗？做为商家时刻都在商字上想，我看要么给十五层楼先开一家，专门供应领导基层的人喝茶，下面还有很多人，都到十五层楼办事。我们不跟你们一壶一壶的搞价，按一月一月的说，每月保证给你三万元，茶师的工资我们也付！”
朱明月既高兴又怀疑，说：“是真的吗？你说话算数吗？你能当了家吗？”
钱秘书表情一变，压低声音说：“亲爱的，你放心，这点家我还是能当得了的，否则我在这里还算什么秘书呀？”
朱明月自豪的说：“老公我就这么一说嘛，我知道你能当了家的，现在可以不讨论这个了，留着让周总安排吧！我跟周总今天过来见你，主要就是落实你给我们回答的事，计划做到哪一个环节了？”
钱秘书眼毛向上一挑说：“我催你跟周总过来的意思就是看你们怎么安排的？三楼这一层我给你们留下了，如果你们不抓紧安排的话，很可能老总有另外的安排，下面三楼是棋牌室，退休人员活动中心，就是陕西汉中人开的，我们打算把它收回来，准备交给你们经营，还有一部分他们做的不文明，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们也没做详细的了解，不过老总清楚，老总不想打理这一类型的项目，这才告诉我另找一个经理！”
周瑆客气地说：“钱秘书，谢谢你对我们的关心！您说的还有一部分空地儿，我有一个想法，要不我们先看看？具体位置，然后我再说我的想法，你们看行吗？”
朱明月随和地说：“对，周总说的对，我们到现场上看看。”
周瑆看了一眼朱明月说：“钱秘书你就先忙吧，我跟朱大姐逐层看一看行不？了解一下这栋楼都设的哪些项目，我们尽量做的跟他们的项目不要冲突。钱秘书要是跟着下去，恐怕目标有点儿明显，有人会有看法的，你在后面给我们帮帮忙就可以了！”
钱秘书用右手拍拍周瑆的左肩说：“周总想的很周到，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们自由转转，再做决定，必要时通知我，做什么项目就行了，至于房费的问题，暂时你们先营业以后再说。”
钱秘书、朱明月、周瑆，三人招手致意。朱明月、周瑆二人进了电梯。
二十一层楼是府谷县首户的私人空间，二十层楼是他的办公室，十九层楼是他的家属院。十八层楼是他的家属以及本人的活动室。十七层楼是接待贵宾室。十六层楼是即事室。十五层楼是秘书室。十四层楼是用餐室。十三层楼是工作人员办公室。十二层楼是工作人员家属院。十一层和十层楼是员工住房。第九层楼是对外饭店。第八层和第七层楼是贵宾招待所。第六层和第五层楼是普通招待所。第四层楼是歌舞厅。第三层楼是棋牌室，第二层楼是老年活动室。第一层楼是百货商场。
周瑆和朱明月花了三个小时，转完了整个楼层。
二十一层楼里设有：理发室，按摩室，更衣室，沐浴室，接待室。麻将室。象棋室，聊天室。这是首户的八间私人室。每个室里都设一厅一室一卫。
二十层楼里设有：办公室。秘书办公室。聊天室，议事室。资料室。每个室里都设有：一厅一室一卫。
十九层楼里设有：男卧室，女卧室。保姆办公室。男儿童宿舍，女儿童宿舍，这层楼里设的宿舍多。每个室都设有：一厅一室一卫。
十八层楼里设有：乒乓球室。羽毛球室。篮球场。各种活动器具。饮茶室。库房。有公共卫生间。
十七层楼里设有：理发室，按摩室。沐浴室。餐厅。百货商店。招待室。饮茶室。公共卫生间。
十六层楼算是一层浪费了。其实就是他们的会议室。是有公共卫生间。有领导的办公室。办公室里设有。一厅一室一卫。
十五层楼是秘书室。有很多的秘书工作的办公室。实际就是会计，出纳，保管。也就是主要工作人员的宿舍，也算是他们的办公室。每个室都设有：一厅一室一卫。
除此以外。一百八十平米大的房间。钱秘书做主，让周星和李明月在这里开个茶水店。
其实这块地方开个茶水店倒也划算，因为，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在这里办事情。一般人员也都来这里跟秘书对接。工人们来到这里办个人的事情，或者是领工资等等都要在这里。煤矿上的领导们也都在这里办公。还有五百多在煤井工作的工人，时刻都来这里办事人。
钱秘书还是有眼光，在这里开茶水店合适！ 多摆几张茶几。办事的人员办完事或者还没有办事，先坐在这里歇会儿，还能喝上方便的茶水。尤其是领完工资，腰包鼓鼓的，大家伙儿都在那里喝口茶水，聊聊天。 就是节俭过日子的人，不愿意乱花钱的人，领到工资后，身边就是茶水店，看到同事们品茶的场面，不由自主也要杯茶，品一品，也算是享受人生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周瑆和朱明月到了十五楼又重新观察了一番，然后来到钱秘书的办公室里，三个人坐下来合计了一下。改天这里就开始摆茶水桌。钱秘书提议，其他楼层你们找机会再来了解。
此时，正好到了吃饭的点儿，他请周瑆和朱明月吃饭。
朱明月幽默地说：“看来我要沾周总的光了，这些年来，钱秘书还没有请我吃过饭呢！既然请客就得花个大价钱，别来一碗牛肉面，就把客人给打发了！”
钱秘书微笑着说：“周总是客人，当然我得花大价钱，你是我老婆时时都请你吃饭，甚至，我还亲手做饭给你吃，难道不如请客吃饭吗？”
朱明月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那不一样，这些年当然你做饭的时间多，每顿饭做好了，盛在碗里，放在桌子上，然后你还要搭一个请字，我才到饭桌边。这是家常便饭，在饭店里那是享受，是给你的面子！”
周瑆客气而又哲理地说：“让钱秘书破费了，一碗牛肉拉面也是钱秘书的一片心意。至于饭的质量那是朱大姐的要求啦！我随和，好的享受，人皆有之！夫妻之间，谁对谁的服务那都是暂时的，换位身份是随便的，根据时间和爱好，前一秒钟服务者和被服务者，后一秒钟两人的身份就变了个个儿，这就是夫妻的根本所在！朱大姐好命呀，嫁了这么帅的帅哥，而且身份高雅，还不拘一格的来为你做饭，你说这难道命不好吗？”
(2) 彼此 彼此
三个人一边走一边聊，不觉意已经到了老毛手抓羊肉店门口。朱明月没有丝毫拘束感，信步而行，第一个跨进了老毛的手抓羊肉店，钱秘书当然是最后一个进店的。
“老板好！来六斤羊羔肉，饼子随意给一点，我说的是随意给一点啊，饼子钱我不开的，是让你送的！”朱明月没等周瑆和钱秘书进店，她已经跟老板打了招呼，并且点了该吃的东西。然后说“老公我点了六斤羊羔肉，这笔钱你能开得起吗？老板答应给咱们送饼子，再没有别的东西，饼子是送的，我怕你出不起钱，所以我没有要更多的吃的东西，周总，你看我要的这些肉够咱们吃吗？还有必要再填些其他东西吗？”
周瑆忙说：“朱大姐你可真能要呀，三个人能吃得了六斤羊肉，再不需要什么东西。就这你不觉得浪费吗？您和钱秘书的肉量怎么样？我看每人一斤足够了！”
“哈哈哈”钱秘书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说：“朱明月知道我的肉量，六斤羊羔肉不多，我看再多加些别的副食品，还得来点儿酒吧！”
“酒最好不要啦，不过朱大姐和钱秘书想要喝两口，我也随意”说话间周瑆就要去柜台那边，而且手已经从自己的口袋里伸进去了，他的举动让对方看得出来是要开羊肉钱的。
他的举动没有引起钱秘书的注意。朱明月早已拦住了周瑆，说：“周小弟这是规矩，吃完了再给他们开饭钱，如果途中出现不满意的地方，跟他们较量的时候占主动，否则钱到了老板的腰包里，咱们会吃亏的！”
“姐，别拦着我，钱秘书不是要喝酒吗？我给咱们来点儿酒，难道不可以吗？”周瑆解释道。
“当老板的还怕你吃十八碗吗？钱秘书懂得这个规律，人家是陪过大领导的人，知道老板会自然上酒的，只不过提前给你和我告示了一下而已，让咱们做好陪他的准备，我们先找坐位，酒会自然而来到场的！”朱明月双手握住周瑆的手说。
此时服务员打招呼：“吆！是钱秘书您过来了，怎么没见你家领导？今天您请的是远路贵客？”服务员向钱秘书使了个鞠躬礼，笑容满面，目光从钱秘书的脸上平移到了周瑆的脸上，这目光并没有收回去，然后左手放在中丹田，右手平移到右前方，这才收回了目光，向右转了九十度的角，面对前方，寸步走在前面，领着钱秘书来到了玫瑰间，当然朱明月和周瑆跟在前秘书的后面一行人到了包间里，在服务员的招呼下，三人落了坐。
“各位好，除了加酒还需要什么？请稍等片刻，羊肉还需要加热！”这位服务员说话声音很温柔，而且有戏剧感。听她的口音就明白了，是地地道道的陕西人。有一米七的个头，平装素雅，句容含笑，一双柳叶眉下，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表露出好客的表情。说话间目光交替在周瑆和钱秘书之间。当然，朱明月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只是觉得自己有些世外之感。不奇怪呀，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作为人对陌生的一面总有好奇感。
周瑆的目光始终盯在了那张饭桌面上。他没有意识到周围的一些温暖的气氛。只是在想今天这顿羊肉钱，他口袋里的钱够不够开支？三分钟之前，他的行动是要开羊肉钱，可是自己心里没有底儿，钱包里的钱到底是多少？看来这顿饭花的钱不少，也不能让人家钱秘书出这个钱。凭什么让人家出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捕捉商机，看来商机是有的，这个商机是甜蜜树的一份心意，再让钱秘书掏饭钱有些不人道了吧？
老毛手抓羊肉店，收入周瑆眼帘里的场面是什么呢？几乎没有一张桌子是空闲的。高朋满座。酒肉挤满了整个桌子面。酒肉香气，无私至极，直入人的肺腑。茶余饭后的人，只有进了这个店不想吃一口也想品一下。这难道不是商机吗？如果有足够的钱，周瑆一定会开这么一个手抓羊肉店的。不知什么时候那位似入仙女的服务员，离开了玫瑰包间。
周瑆的全身又被换上了另外两个人的目测！这两位对他的看法是什么呢？那就不得而知了。很可能钱秘书对周瑆的评价：面前的这位年轻帅哥，难道是个假男子汉吗？心里全装着事业吗？是不是身无分文的穷酸？如果是身无分文，为什么还要抢着去开饭钱？钱秘书把目光从周瑆身上移到朱明月的脸上。而后，又有一种让人揣测到的感觉是：朱明月的眼光不错，能够发现这样一个合作伙伴，我姓钱的放心！
朱明月对周瑆的评价，更难揣测到。因为女士目测一个帅哥。尤其是自己身边的帅哥，让另外一个美女爱不释手地观察一遍又一遍。按常规来说一定是吃醋了。对他身边的帅哥更加喜欢，还是反到憎恨了吗？或许对那个女士有近似于杀父之仇，或者骄傲的说，我没有看错对面这位帅哥，他对合作是忠心的。这个周瑆是一门心思合作做生意，不可能欣赏这个四十开外的黄脸婆。此刻朱明月一定有矛盾的心理。
五分钟过去了， 揣测彼此的心事，那有酒齐、肉满、饼上桌那么有吸引力。
周瑆拿过酒杯，打开酒瓶，只满了三杯，没有向对方打招呼，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给朱明月和钱秘书各酌一杯酒，自己的酒杯也没有空着。
“在饭桌上我就不客气了，平时我把朱明月叫大姐。今天，我就得称呼钱秘书您为大哥了，大哥大姐在上小弟敬二位一杯。希望咱们在生意当中成为更好的合作伙伴，干杯！”周瑆的这一举动，让钱秘书佩服的五体投地，便说：“周贤弟你是个人才，我陪着老总这么多年，你是我发现的第一个人才，我们合作愉快，我姓钱的大力支持，让你们两个人的生意一定达到你们满意的境界！”
朱明月看到眼前这两位男子汉。没有加任何评论，只是举杯，干完了那杯酒。酒入口满是苦涩，下到了胃底，热了一道路。用自己的魅力服侍着这口酒。
接下来三个人，大口大口地吃着羊肉，互相敬着每一杯酒。经过两个小时的时间，三个人把六斤羊肉吃完，三斤酒下肚。没有一个醉酒的。
三个人在享受酒肉的过程中，服务员知道了眼前这三个人关系，除了钱秘书和他的爱妻朱明月之外，陌生的帅哥原来姓周。这位如花似玉的服务员，站在包间门口一声不吭，把这三个人一直陪到走。
三人临走之时，服务员大声说：“今天的酒肉钱记在钱秘书的账上了，希望周大哥一定要请钱秘书和这位美女来店里，我请大家！”
“谢谢美女，我一定请钱大哥和朱大姐，哪能劳驾你请客呢？”周瑆没有回转身子，也没有去看那位美女一眼，大步向店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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