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走她的是明智,他一直等在旁边,看到她东倒西歪地扶着出来透气,他就知道她比上次醉得更厉害。她一醉就说话做事不经大脑,把这样的她留在这样的场合太危险了,明智必须把她带走。
一路上她不停地在说一些前后完全不搭的话,一会“好,干杯!”,一会又是“不行,不行,这个酒我不能喝!”。好不容易把她弄到床上,她还发起酒疯,拳打脚踢起来“不行,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做,他会生气的。”
打了盆温水,明智帮她擦了脸和手,正准备去倒水的时候,她突然说了一句“我居然觉得他可能有一点喜欢我,原来他喜欢的是你。好吧,我放手!我走!你们一定要幸福啊!”说完居然哭了起来。
明智看着完全在梦境的她,坐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说“原来你都知道了,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就是怕你受不了,原来你还是在想着他,那我呢,你完全没有注意到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我吗?”
明智自言自语,却感觉心痛地在滴血,他不由地躺下去,把她紧紧地拥有怀中,此时与其说他在安慰她,不如说他需要她的安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居然没再说梦话,安静地睡着了,像个孩子一样打着轻鼾。
他舍不得放手,趋着她不知道,能多抱会儿就多抱会儿吧,抱在怀里的她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迷迷糊糊中他也睡着了。
再醒来已是早上,她还在沉睡,眼角的泪痕还清晰可见,嘴角却扬起满足的微笑,似乎正做着美梦。
他赶紧起来,洗漱完毕,就准备做早餐,要在她起床前把粥熬好。他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爬起来找水喝,才发现昨晚上睡他家了。
她努力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想看看自己有没有做过或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最终她放弃了,因为除了喝醉前的事能记得,后面的全忘记了。
隔着玻璃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嫁给他的女人应该很幸福吧!想到这不觉得又悲从中来。
管他呢,就这样做兄妹也挺好,想到这,她推开门,走进厨房倒水喝。
“早啊,哥!我昨天怎么到你家了,我没把你怎么样吧?”她边倒水边说,说完就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你拉着我的手不放,还深情款款地说你喜欢我。”明智停下手里的活,转过身,看到她披头散发的样子突然想开个玩笑,吓吓她。只是没想到她真的被吓到了,刚含在口里的水还没来得及吞就全喷出来,喷得明智一脸。
活该!明智在心里臭骂自己。
而若邻没想到水不受控制,看到满脸是水的明智,她又想笑,又害怕。于是慌忙找毛巾帮他擦水,幸好手边就有一块,她想都没想拿起来就往他脸上擦。
“你干嘛?那是抹布!”
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抹布刚好盖在他脸上,在她双手的作用下,很快完成了任务。
意识到是抹布的若邻,“啊!”地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想到:逃!她丢下抹布飞一般地往客厅跑,明智刚立刻追上去。
她们在客厅追了两圈,眼看就要追上了,若邻慌忙往房间跑,想关门却被明智一把挡住,走投无路的她跳上床,往背子里钻,明智也紧跟跟上去,他们在床上拉扯了很久,若邻突然意识到这种行为太暧昧,就在迟疑的一瞬间,他用力一拉,由于对方没有用力,他往前一扑,正好把若邻扑倒在身上,他的唇刚好盖上她的唇。
他们惊吓地瞪圆了双眼,四目相对,两人都摒住了呼吸,那一刻空间凝固,时间也静止了。
她居然没有推开他,这个暗示给了他勇气,他低头吻下去,越吻越激烈,她这才意识到她被强吻了,用力推开他,一骨碌坐起来,赶紧把头埋进双臂里,他坐在床边,紧张地手足无措。
“对不起,小欣,我刚才、、、、、”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算了,都到这一步了,都说出来吧!
“对不起,小欣,我喜欢你很久了,所以刚才,才会情不自禁!”他说到一半,又不知道如何说出自己的感情,只见若邻抬起了头,怀疑地看着他
“你不是喜欢小妖吗?我有一天晚上看到你们有说有笑地散步。”
这句话一下子解救了明智,他激动地抓着她的手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喜欢她呢!那天是她说想报考我的研究生,问我需要从哪些方面准备。我喜欢的人是你,从那天辩论赛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只是当时没有认出你!”
听到他的解释,她心里乐开了花,想到自己因为误会吃的暗醋,又不觉脸一红,害羞起来了。
“小欣,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会让你忘掉他,爱上我!”这种氛围下谈别的男人实在是不明智的,但明智想起她昨天晚上的话,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你提他干嘛!我早就放下了,要是没有放下,我也不会喜欢你啊!”若邻有点生气,有点委屈,又带点娇羞。
“好!我不提!你刚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喜欢我吗?男女之间的喜欢?”明智兴奋地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是知道吗?昨天晚上都说了嘛!”被他这么一问,又想到昨天晚上借着醉意向男孩子告白,她觉得羞死人了,赶紧用双手把脸遮住。
明智看到她的羞羞的样子,才想起刚才的玩笑,不由地一笑,在心里念了一句“真是个可爱的傻女人。”
“昨天晚上是醉话,我想听你意识清楚的时候说!”这次不是玩笑,他是真的想听到那几个字。
“不说!不说!你知道就可以了!”在面对面的情况下又没有气氛的烘托,要说“爱”“喜欢”这样的情话实在是开不了口,说完,一溜烟地跑出了房间,等他反应过来,若邻已经去洗漱了。
想到毕业前夕还有一些社团的工作要交接,吃过早餐,若邻就准备走,明智把她抱在怀里,舍不得放开,最后还是不得不放开,拉着她的手问:“晚上来吃饭好吗?”语气中满满的期待。
“今天不行,我们社团聚餐,接下来可能还要忙几天,我走了。”若邻抽出手在胸前欢快地晃了两了,就下楼了,她没有注意有双目光一直追随她,直到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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