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期待的暖冬终于要以别样的温心告别这一承上启下的节气。没有任何勇敢的等待是为了送别曾经释怀的温暖,所有对于这个季节的情感,是一杯暖心的温酒,你要问它的名字是什么,或许答案是幸福,也可能是二老稞。
所有融化的浮冰和渐渐趋少的飘雪,一起消解了看似坚强的牢固,一切已经忽忽然告别去日的冰雪天地,换上天地上下一致的温暖依旧。
节气的温暖也许再怎么也比不上节日的喜庆,它只能作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或许已经是以偏概全。然而,谁也无法忘记那冰雪寒冷的狂风和狂风背后的身心发颤。一季的寒冷,终于还是以这季的温暖,来完美地阐释自己的同时,宣告此季的结束,另一季的开始。
这个时候开始,环境已经要强迫人们褪去昔日的丰满,而专攻现实的骨感。所有不合时宜的妄自菲薄早已是毫无必要去等待的明日黄花。突巫的树干还是没能赢得持久的抗战,岁月它要一点点去刻画没有回忆的冷暖。日月的年轮是一对可以扫虐一切的背叛,注定围绕着生命的同心圆。
河上的浮冰再也没能三十度向上反射照来的阳光,昔日的狂风再也没能吹固一切可以流动的沧桑。终于,雪线一步步地退向不那么遥远的喜马拉雅,或是消失于无尽的荒野。
虽然是海拔1700的高度,这里的春季却怎么也比海拔100多的京城让人更容易领略舒心的丝丝温暖。眼看着向阳的土层被风吹起的阵阵狂欢,终于,背阳的冰雪再也没能抗住物理定律的审判,一切烟消云散。
松柏的那种黑色的深绿,也要开始换上一身的新绿,嫩黄嫩黄的;冬眠的青蛙也要时不时地出来晒晒太阳、凑凑热闹。然而,不稳定的气候就像多变的心情一样,现在起,开始晴转多云,一会儿就会有人提醒你,出门别忘了带伞和钥匙,因为不是每次都能幸运地挨着地铁站。即使暖季的丝丝春华可以带来世界的一片新绿,我想,它怎么也不该洒到人们的头上,产生同样的意义。
这一刻开始,那些瘦骨嶙峋的树干也要开始修复岁月吹来的斑驳,即使这一切毫无效果,结局总可能是徒劳无功。
也有一些东西开始优雅地由黄变青变绿,成长的记忆却总是如此的绵长到要冰封世界的狂风、暴雪。从此,将很难看到大雪封山的纠结、街冰摔人的执著、流水破冰的勇敢,还有冷风刮脸的刺痛。
不久以后,我将还能看到十三陵水库表面一点点破裂的浮冰、福海边上杨柳吸水的盛景,以及蟒山白塔映水的伟岸遥启北海双桨撑起的白帆,还有什刹海时而孤傲的波澜不惊,再或者恭王府西洋门背后的那树繁花,或许还可能是大观园那些早开的玉兰花、植物园梁启超和孙传芳四目相对的古刹古树、历代帝王庙垂发的深遂…
所有再也看不见的,将是所有肆虐而来的野风和呼啸而去的狂澜,飞沙走石。轻风抚过脸颊的滋味,是青春初恋的味道,只要不失味觉,都将饱尝幸福喜悦,虽然那再怎么也不会是胡一菲多变的表情。
所有我再也记不起的儿时关于这一季节的回忆,将以无论如何都不怎么熟悉的四觉来感怀深念;所有我还能清晰展现的回忆是一张长长的白纸,画的了一切,唯独不能的是画景画心,画一路风景、一路欢歌。
我盛望的冬末是一场简单的狂欢,它将以柔情和暖心开端,以感怀为主题,以青春为导向,最后以快乐而暂停…
一季的暖冬,将是我再也无法触及的故土情结,也将是我永远无法释怀的北漂时光,也会是我所有最清晰的孤独、孤傲和执著。
我看见青春汪洋滋肆的情怀,是一杯淡淡的清茶,任凭谁,永远也品不出个中滋味。
回忆是记忆中的秋实春华』盛开着成长中的嘈杂』那将是永远不能抹掉的青春』任凭我们孤傲的盛世年华』慷慨激昂着岁月』流去在人世间的曼陀罗华』想象着标志浪漫的薰衣草』勉怀任谁也猜不到的流沙嘶哑』许是那些年流浪中的尘世浮华』沧海无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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