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森,你这段时间真是热爱工作啊,每天早上第一个来,下班还不积极。”要蹭我车的同事见我下班还慢悠悠的收东西吐槽道,“你以前不是一下班就没影了吗?”
“我又不像你,家里有老公孩子等。以前那是有人在等我。”
“屁大点事,你条件又不差,找一个还不容易。”
“没遇到合适的。”
“是你不想找。”
回到家,Z君又问了老生常谈的问题,放手不好吗?花这么些钱做这些事值得吗?
我不想去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她:我记得你是马克李维的粉丝吧?
“是呀,怎么了?”
“那我问你,刑期快结束的阿加莎为了见自己的女儿而越狱,这值得吗?”
她没说话。
“爱这个事情,没有值不值得这个道理。”
我放下手机,开始收拾我临时搭建的佛龛,清理香灰。我昨晚做梦了,梦很碎,醒来就记不清了。我想,做梦这回事真的和烧香有关系。
身为基督教家庭的一员,我居然姓了鬼和佛,若时间在早个几百年,我也许就被当做异教徒烧死了。
我又收拾了一下她留在我柜子里的衣服和面膜,想挪个地方。刚收拾几件就不行了,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仿佛那不是衣服,而是我的命。
我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已经坚持了那么久不去想她了,为什么又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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