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人喝了两瓶葡萄酒,酒足饭饱各自回家。
我走过曾经繁华的街道,冷冷的风吹过,霓虹暗淡无光,家是心中唯一的灯塔,我朝着归去的方向急步。
我踏上回家必经的桥。
古骨荷古老的大桥翻新中,两侧栏杆每隔五米一朵含苞待放的石莲花对应映的是一对互相凝望的石狮子,桥加宽,狮子们被挖下后又被粘好,石头们仿佛被洗涤过不旧不新的,延生到桥的尽头。
夜有点凉,河两岸的大厦既熟悉又陌生的巍峨突兀,霓虹点缀如星星散落,有谁在彼岸呼唤我,我下意识的慢下脚步,谁呢?
看狮每每匆匆复匆匆,假想着一个故人为我掌灯等门,但推开门,我只会融入一屋子的孤寂。
他们说慎独,在孤独中安宁甚至快乐,我试图不让自己寂寞。
寂寞是一个成年人的常态,咀嚼咽下后,方知岁月情长,日子苦短。
我知道一路的孤寂像酒气氤氲开来,随着我下意识向前的步伐,心变得麻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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