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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微凉,一场秋雨过后,天气有了凉意。早晨起来,看见池塘边的柿子树上有几个红彤彤的柿子,我小心翼翼地用巧劲把这几个柿子摘下来,生怕弄破了柿子皮。
每个柿子都鼓囊囊的,像极了小红灯笼,看着都让人垂涎三尺。故乡的人喜欢把柿子树种植在溪边、渠旁或池塘边,因为柿子树
的生命力极强,只要有土有水,它就会扎下细密的根系,蓬勃地生长,栽种在这些地方,也是为了省人工浇水。
柿子在我们老家不具有太高的经济价值,它不像桔子、橙子,是整树成熟,柿子是几个几个成熟,且不易储存、运输,因此,故乡的人对其态度是自生自灭,这样结出的果外观自然是丑陋的。
它的挂果能力也是相当强,家乡的主要经济水果桔子、橙子有大年、小年之分,但是柿子似乎没有,年年都是硕果累累。因为多,往往掉了一地也没有人捡拾,或者任其烂在树上,这倒让家里的这几棵柿子树成了鸟的天堂。
因为以上的理由,我对柿子一直生不起好感,直到看了刘墉先生的《心是一盏灯》,里面有一段是关于他母亲对北平柿子的回忆:“每次拿起软柿子,她总是说,当年在北平老家,雪天水碗里泡上一个大扁柿子,再拿到院子里,没多久便冻成冰,柿子则像冰淇淋,可以吸,也可以用勺舀来吃,多么地过瘾!”
图片自拍去年《长安十二时辰》的热播,剧中的火晶柿子也火了。虽然家乡的柿子不如火晶柿子,但在我心中的印象也好了许多,再次吃它,感觉滋味不一样了。其实柿子还是那个柿子,只是心境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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