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聲
在我的床上跳踢踏舞
就算躺著,仰面,脊背放鬆
也毫無幫助
我像海底沈浮
戰戰兢兢的水母
迷惘的水母。
是我的若失
他想把我的戀人埋起來
他想把我的思緒混亂
我只好吼,然後撕咬雙手
在永遠夜晚,泥沼
越是掙扎,就越是困頓。
手腳冰冷,無法呼吸
恐慌如一把茫然的利器
面對可惡的沈悶鐵鏈
就算小,也肯定出不了血。
卡在喉嚨,整整三萬年的鎖
不能了決,夢裡也缺少氧氣
魔術師的耳邊什麼也沒有
水不知要保持溫度
去年該被歸咎的,在何處。
如果
能學會胡迪尼的逃脫術
或許,水箱就不至於
這麼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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