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放了三天假,一觉睡到自然醒。后两天气温很低,看看窗外一片昏暗,尽管没了困意,翻来覆去还是缩在被窝里不想动。终于磨蹭到八点,才慢悠悠的起床洗漱。老张已把早饭做好,地锅红薯稀饭。只要他做饭,绝不动用电锅,他说没有地锅熬出来的饭香。一碗红瓤红薯稀饭,自制芥菜丝一碟,一个鸡蛋,简单味美。
早饭后,出去转了一圈,没有遇到一个相熟的人。回到院子里,就着火盆里残余的火炭,再放进去一些干柴,随着烟气渐浓,火腾地一下就燃起来了。实在无聊,我从房间里找出一本杂志,那是多年前买的《杂文选刊》。想当初在开封书店街的图书馆淘宝似买到它,对它爱不释手。现在里面的内容大多已经忘却。想想我今年的记忆力,真是像蹦极似的大衰退,心里极其不舒服又不得不感叹岁月不饶人。翻开里面的文章,熟悉而又陌生。每一篇文字极具讽刺艺术,社会百态,自然万物,无不在作者的妙笔下滋生出一朵朵奇异的花,读来幽默诙谐,意味隽永,令人拍案叫绝。
有些文章带有鲜明的时代烙印,过了那个特定年代再读就有”过时”感。但这本杂志上的文章给我的感觉依然是历久弥新,堪称经典。这也许就是经典作品的魅力所在,也就是当下所说的经典永流传。
一方小院,一本经典,一盆碳火,一轮旭阳,构成一副安静祥和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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