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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拾笔,走进《三峡联想》②
林语堂说,三峡是富有雄壮惊人之美,在中国境内无一处可与之比拟。在世界上,也属罕见;余秋雨因外国人询问,中国唯一一处值得旅行的景点,他推荐的是三峡。
三峡,是四川境内的瞿塘峡、巫峡和湖北省宜昌以上的西陵峡的总称。“每一个峡都是一连串危险万分的洪流激湍,其中旋涡急流交互出现,悬崖峭壁陡立水中,达数百尺之高”。自从三峡成功实现移民筑坝后,最高蓄水已达160多米。高山出平湖,隐去了滟濒堆暗礁的三峡,亦然成为游客搭乘游轮的安全畅游胜地。
1、瞿塘峡
当选“巴蜀文化旅游走廊新地标”的瞿塘峡是三峡当中最短的一个,以短、狭、险的气势与景色雄奇险峻壮观而著称于世。它西起重庆市奉节县的白帝城,东至重庆市巫山县的大溪。传说大禹治水至此,用神力与巨斧劈开了拦路的雄峻大山,这段8公里峡谷即为“镇全川之水,扼巴鄂咽喉”的瞿塘峡。
瞿塘峡两岸双峰欲合,山似拔地,峰若刺天,断崖千尺,石壁高悬,绿苔青藤,两壁间最宽百余米,最窄不足五十米,峡谷中险滩巨石,水流湍急,波涛汹涌,奔腾呼啸,夺夔门而入。古人有“便将万管玲珑笔,难写瞿塘两岸山“的诗句。
瞿塘峡的惊险源于水中有若干巨大的岩石,它们因季节不同、立出与隐没水面高低而异。冬季水干时,水面变窄,与夏季洪水泛滥时的水差达百尺之多。刘禹锡在《竹枝词九首》之七描述“瞿塘嘈嘈十二滩,人言道路古来难。”
船夫需不断注视滟濒堆(即江心岩石)水高决定是否通过。滟濒堆被淹没时形成广阔的旋涡,熟练的船夫,亦视之为畏途。“滟濒大如马,瞿塘不可下;滟濒大如象,瞿塘不可上。”一切要等到恢复安全水位再开船。
行经三峡的人,往往在进入三峡之前焚香祷告,祈求赐福之后才开船下驶,出了三峡再焚香谢神。这就像布宁前往第聂伯河由犹太人船夫渡险滩一样,大家都跪地向神灵祈祷护佑,一路平安。
不知“圣母泉”是否还留存着,筑坝后似乎难说了。据说,“圣母泉”的岩石间有缝隙,能回答人声。每逢有旅客上去向缝隙大呼“我渴了”,泉即出水,正好一杯之量而止。若再喝第二杯还需喊叫。被李白、刘备入蜀走过的古栈道已淹于水下,遗迹、移民与爆破建筑为水让道与三峡工程造福与人民来说,选择不言而喻,峡江文化的消失与峡江新旅游的诞生恰似历史车轮向前滚动,是取舍为发展让步的结果。
附:
《早发白帝城》李白
朝辞白帝彩云间,
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舟已过万重山。
郑重记下瞿塘峡的奉节古城、八阵图、鱼复塔、白帝城、风箱峡、粉壁墙等地。再打开10元人民币瞿塘峡背景,化身古人三峡画廊有惊无险经历的死而后生,如今的瞿塘峡,可以多一份坦然心情去观赏两岸风光之美。
2、巫峡
“万峰磅礴一江通,锁钥荆襄气势雄”的巫峡,自巫山县城东大宁河起,至巴东县官渡口止,全长46公里。“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巫峡绮丽幽深,奇峰突兀,高山与悬崖迫人,峡长谷深,层峦叠嶂,云腾雾绕,江面渐窄,光线渐暗,一片苍茫,万古如斯,江流曲折,峡江两岸,青山不断,群峰如屏,犹如百转千回的画廊。
巫峡两岸群峰,各具特色。李白称“巫山夹青天”,自船面仰望,空中蓝天如带,正午时可见一瞬即逝之日,夜晚也只能在中天之际可见月光。
巫山十二峰,神女峰独得盛名,形似亭亭玉立的少女。早迎朝霞,夕送晚霞,故又称“望霞峰”。据唐广成《墉城集仙录》载,西王母幼女瑶姬携狂章、虞余诸神出游东海,过巫山,见洪水肆虐,于是“助禹斩石、疏波、决塞、导厄,以循其流”。水患既平,瑶姬为助民永祈丰年,行船平安,立山头日久天长,便化为神女峰。
神女峰高在山巅,天地接触,风云鼓荡,把阴阳雌雄之气会合凝聚,为此有了“巫山云雨”一词。据说神女祠有柔软竹枝低垂直触地面,仿佛向神俯首膜拜,风拂竹枝,使神坛随时保持清洁,犹如神女的仆人一般。
船进巫峡,乌鸦随船而飞,船上乘客与乌鸦为戏,他们把饼饵扔到半空中,兴高采烈地看着神鸦自天空俯冲下来,将食物由空中衔起,百无一失。
巫峡一带无人居住。“东濡滩”波涛汹涌,如一片枯干的树叶在旋涡之中一般;“怒吼滩”更为惊险,怪石如妖,沿岸罗列,有的直入江心;“人咋瓮”因多有旅客丧命而得名。巨大的圆石伸入江中,占了水道的五分之四宽度,逼得船只经过此处,必须急转直下。凡旅客能过人咋瓮,不啻把老船夫当作“生身的父母,再造的爹娘”一样。
附:《三峡歌》 陆游
十二巫山见九峰,
船头彩翠满秋空。
朝云暮雨浑虚雨,
一夜猿啼明月中。
记录巫峡景点:孔明石碑、陆游古洞、大禹授书台、神女庙遗址、楚阳台、斩龙台与十二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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