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 转 木 马
引子:有别于真正生活在边缘的人群,我像只是踩着几块烂砖头攀着围墙窥探的动物,只是徒羡;墙里才叫人生,随心所欲,标榜反叛。其实干着吸毒,祭血,同性恋的墙内一族何尝不是把自己当作笼内的动物,狂发兽性。偶尔的冲动,暂时的快感,烟消雾散后只是世俗匪夷所思的注目巡礼。边缘人,一个还算客气的学术名词。不客气的,自诩清白的上流阶层自然让中华语言的博大精神发挥到极致。其实,谁在墙里谁在墙外就如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让人做呕的争论却没有所谓的标准答案。也许,今天我们是趴在墙头瞠目以对另头的蝇营狗苟,而明天,我们的下三滥小动作也会被身后的墙外人欣赏得淋漓尽致。
一 和常人不同的快感
自从上幼儿园第一天被何老师瞄上以后,每天傍晚,弃茶都会让劳累一天的父母大人血脉不畅:刚刚幼师毕业的小何老师显然是个博爱主义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用不太高级的化妆品肆意在弃茶脸上描绘着理想中日式大眼美少女。无奈小何老师的手艺实在惨不忍睹,每每让换了两盆水的弃妈妈皱眉慨叹到:“这老师怎么把孩子往鬼里画啊。”兴许从那时起,弃茶就已培养起无论多惊竦的恐怖片也临危不惧的镇定自若,未尝不是因祸得福。
六岁的弃茶终在小何老师为祖国化妆事业挥汗如雨的努力下毕业了。小何老师舍不得弃茶:今后一两百年也难逢这么水灵又听话的孩子了。弃茶同样泪眼朦胧难舍小何老师,确切地说是难舍小何老师精致的耳夹。耳朵是弃茶的敏感部位,痛不得痒不得,却难得接受小何老师硕大的珍珠耳坠吊在上面。随着摆头,坠子扯着耳垂荡悠悠跳跃着,脆弱的神经也随之荡悠悠地呻吟着。若干年后,当弃茶捧着粉红色的言情小说乐此不疲逐字研读时,才惊觉这种指尖敲打黑白琴键的感觉也有约定俗成的名词解释——快感。也就是从那时起,弃茶爱上了耳朵上附着异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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