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在这个春分时期吹了起来。本该晴朗的天空终究未曾散去阴霾。
或许,今天有点怪异了。
TA:船家......我要渡河。
石头把目光从远处的天空收回来。然后朝着岸边划去。
TA上了船,一直依靠在栏杆,静静地看着湖面,眼神阴晴不定。
石头:湖水,冷。这里有火,来暖下身子。
TA不曾挪下身子。继续安静地看着湖面。
石头:你猜,我这样手划腰晃地撑船,船是怎么行驶的?
TA:怎么行驶?一会左,一会右呗。
石头:其实一直是直线。尽管我忙了手脚,可是心里有航线,直线便有了。你上过香吗?
TA:上过......也没有什么用......
石头:香炉里很多香,真的不知到怎么插下去。我以前是像掷飞刀一样,飞插进去的。很多人都一样。
TA:要不然呢,换烫手和烙到衣服的。
石头:后来,我师傅拉住我,告诉我,香再多,也不能随波逐流!
“硬插进去,会烫人的。”
我师傅说,手脚忙活,心有空地,就可以了。
手要稳,心要静。上香如做人,一杆一杆直!说完了,就见他把香插上去了,直直的。
TA......
石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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