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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开漆黑笨重的木门。
斑驳脱落的灰褐墙皮,
风吹雨蚀的土坯墙里,
直通北屋的暄软庭路,
孱弱多病的古石榴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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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肃肃无声 ,
这百年的院落,
送走它最后一个主人。
归人,
是一个被大家遗忘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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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乡村的相似,
像是冬日正午的长墙,
依着一群年龄相仿的夹袄。
明晃晃的太阳活着,
静悄悄的守着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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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耳边有人说,
那谁又殁了。
惊愕之后再也没有什么,
属于自己的浑浊记忆,
与这凄清对等的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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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见他慢走在村路,
我知晓他八十岁了还在田头。
离家的十几载,
亦如他捻须微笑的一瞬间。
归人,有一个苍老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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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七七,
便要平整了坟冢,
长出覆盖岁月的葱绿。
清苦艰险的一辈子,
终于得以安静的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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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相似的情景,
我怨蒙昧也怨贫瘠。
当大家都跪在黄土地,
这一天来时,
原谅我这才知道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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