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只要活着,时间总是一如既往的向前。
春节转眼及至,也是转眼及逝。无所事事时,自是三两旧友时常约起,在宾馆开上房斗斗地主,抽出水钱买上些许麻古,吸食后,天南地北的瞎款神侃,什么董存瑞是为了抢美国人手腕上的金表,才去堵的机枪眼。
藉此打发无聊的时光。
五月的一天,正和朋友们聚在一起闲聊时,几年前认识的一个兄弟,代先华来到了房间,几年不见,兄弟长胖了很多,跟我谈话时,总还怀着早年间的崇拜之情。散去时,代先华还特意为我派了烟,互留了电话号码。
有了联系后,见面也变得频繁。代先华老家四川,父母年轻时逃荒流落到了汉阳开发区所在地长丰村,以前应归属于蔡甸的,开发区成立后才划分过来。种着几亩薄地生根落脚安定了下来。早些年跟我时,长丰村还是很穷,城市的扩张,无情的侵略着周边的土地,几年时间长丰村那一带已被工厂进驻,兼并的没有一寸属于老百姓的土地,长丰自然村也被拆迁还建并入到了新兴的永久社区。
工厂进驻后厂房建设,道路铺筑都有着让人动心的利益链驱使。自然就会有为着工地上的地材供应,土石方作业的活计发生争斗。
故事就如金色港湾老大那儿的版本复刻模式一样,只不过老大在新民河村本是当地的大姓人家,外援又有着我们当初那帮兄弟的打杀,才站住了脚根,得势有钱后才渐渐成了一方豪强,
可代先华不同,家里本是外来户,家里也贫穷在当地说不上话,村支书也不会为他说上话。他想在当地里承接下来活,就得找我这样在他那边有点影响,也敢于扯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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