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处处皆有景,只不过会是匆匆或是静静,此中味道只有自知。
文人的笔什么都能写,只要留心即可,至于好或不好,何必去计较品评,只问句您可写乎?
又一季江湖风云起,沉寂了太久的阵营,又来了众多故人,倒也幸福。诗、散文、小说,众家兄弟磨拳霍霍,队长更是豪气冲天,希望这一季争争魁首,倒也兴高。
我信步游走,本来这份热闹是我期待的,要不我为何孤守阵营一整年,却在此时淡了心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找寻方向变了?一切不确定了?
群内大师姐召唤着同门完成一份征文,我有些恍惚了,隐约间看到了那个身背巨剑,五短身材的云淡,那个整天咋咋呼呼却热情洋溢的简诗生,那个戒酒多年却酷爱聊酒的老鬼九。是我吗?这个还挺费脑子的,算了不想了。
点滴瓦间点开征文的卷首,门中专用稿纸的墨香如故,亲切的记忆爬到眉间,笑颜在脸颊欢舞,倒是一种幸福开心。找寻!本月的题眼倒也有趣,是找过去的遗失,还是寻未来的发掘,像我这样的又该如何做答?
阵营的号角吹响了,众家兄弟已经入营列队,此为首战,群情激昂是必须的,可惜与我相去甚远。我已经将巨剑束之高阁,换了把丑陋的烂木棍拿在手,队长数目寻我那把巨剑的光芒,却最后只能说一句:“云淡兄且留阵以助威也!”
其实我的巨剑就在,就在我的手中,只不过是与丑陋融合了!还有那根威震西南的打狗棒。巨剑是我云淡心自生,打狗棒为上季末军师所赠,两者历年而合并,成丑陋的烂木棍。
卧龙凤雏具在营中,一直也没有离开,只是常年无语,只静静地观看云淡奔忙。卧龙军师已经不摆弄诗词歌赋,或者说是更高层次了,说一些番外之言,云淡不懂了。凤雏依旧如故,惜字如金不苟言笑,难道真的是代沟吗?云淡不明了。
东邪某一日说句:“众兄弟后会无期,就此告别!”倒也正常。无文战时,阵营内空荡荡,何必留席冷坐,走也安心。再举旗时,队长询我,再征东邪归营可乎?云淡笑而不语,即东邪离阵当不会归,也就西毒静候吧。
北丐兄洒脱,自来自走飘然若仙,本期与丐兄会与山水间,拓一份文雅添些许传闻,一切却止于疫情,更荒于丐兄有恙。也罢不相忘于江湖,丐兄对云淡有重遇之恩,当然要铭记久远。此次风云再聚,喜北丐兄再归阵营,实属不易也。
尽染枝头大师姐摆定茶台,引得云淡观望许久,是如初入江湖大刺刺而坐,然后谈一通关中人的生冷嶒倔,只留下众位呵呵!还是远而眺之,只做是过客一位,享一份沉迷的恍惚,存得道然洒脱。
正左右时,一纸丹棱文至,公众号又可更新了,还是莫犹豫,去做那一屏美文与众友观吧!留下西毒门的背影,却只有孤单的云淡独行,当初那一位小师妹不知丢在哪方!
东篱谷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