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的一声,门被踹开了,蕊蕊浑身抽搐了一下,紧紧的缩成一团。“爸爸千万别喝醉”,蕊蕊心里默念着。咚,咚,咚……一声,两声,三声,近了,更近了,脚步声音就像慢慢靠近蕊蕊的幽灵,让蕊蕊身子筛起了糠。又咣的一声之后没音了,蕊蕊想是不是爸爸又出去了,蕊蕊轻轻的从墙角走到了客厅,爸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蕊蕊心里很矛盾:我该不该把爸爸扶起来,爸爸会不会突然像诈尸一样猛的跳起来抓住我的辫子摇晃到我求饶;或者会不会突然痛哭流涕的抱住我说咱们爷俩可伶都没有个完整的家;又或者是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是个拖油瓶。哎,打就打吧,骂就骂吧,谁叫那是我的爸爸。过了今晚就好了,明天清醒的爸爸是爱我的,会给我道歉,还会给我买好吃的,爸爸也挺可怜的,我是他的闺女,记得那天早上清醒的爸爸还说我是他的小棉袄呢。
想到这蕊蕊拿了条毛巾给爸爸擦了擦脸,人太小,拉不动爸爸,就从卧室里抱了床被子铺在了地上,费了好大劲让爸爸翻了个身躺到被子上又用被子的另一半盖到了爸爸身上。
自从蕊蕊妈妈跟着别人跑了之后,她就过上了这种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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