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东西先生《论孔子》、 《评孔子》二文想到的
东西先生,
先天推出一篇《论孔子》的“文诗”,
次日又写出《评孔子》的“诗文”,
全部在某个著名网络平台上发表。
两篇针对孔子的 “文诗”前贬后褒,
字、词、句、段低高双调,
如同巨石砸向平静水面,
倾刻之间激起波澜并且达到高潮。
仿佛某名人的绯闻艳照,
过了三天还在继续发酵。
护孔者针对诋毁言论愤怒咆哮,
斥孔者面对抗议声音辩言凿凿。
我反复浏览正、反双方各持的观点,
唱出一个没有经过圣人同意的杂调:
就是孔子真的有罪,
罪在他——
不应该在春秋战国时代出生,
因比周文王迟又比汉武帝早;
孔子真的有错,
错在他——
家道中落为了维持生计,
向陶渊明都不屑一顾的
五斗米中带谷的米折腰。
一把年纪撰写什么春秋,
给华夏子孙留下诺大的精神文化遗产包,
害得后人不知怎么分配而既懊恼又烦燥。
好不容易捞到
五湖四海第一个家庭教师的冠名号,
平时好好表现
想方设法巴结大权在握的庙堂领导,
争取他们赏识
以便加官进爵慰其授业解惑之辛劳。
每天放学后散步到市郊,
搞有氧运动打打太极拳,
做一做自成一脉的体操;
或模仿姜子牙的作派,
在自家竹山砍段有眼缘的竹子,
做根称心如意没有弯钩的钓杆,
跑到学生家长承包的鱼塘垂钓;
倘若精力过剩不仿办个补习班,
帮助上课不认真听讲不求上进,
其家庭富甲一方的学生开小灶。
静处陋室破解马的妙招,
多挣些夜草将私囊填饱,
奔向小康生活何等逍遥。
周六 、周日邀三几同病相怜的
贵族戚友进入股市跟着耕牛跑;
要么搓搓麻将或泡个澡,
让疲惫的身心松驰协调;
或者找人斗斗地主,
把个娱乐圈整热闹;
干脆捧一壶不放茶叶的茶,
微闭双目边嗑瓜子边唠叨。
过与世无争自由自在的日子,
观赏四季更替闲看雨飞雪飘;
陪伴夕阳西下欢送月亮告老。
可你生性厌恶寂廖,
把君臣父子的观点向世人反复推销,
连陈子昂那沉默寡言者都提出警告:
不要将前无古人的麻烦事到处乱搅;
又非常固执不听劝告,
花大半辈子精力把祖师爷的堂椅打造,
以智慧临望天下的磅礴气势坐而论道。
独家辞藻,
被徒子徒孙放入新闻专栏头条,
思想及观点竟敢与亚里士多德 、
苏格拉底、柏拉图等哲学巨匠,
平起平坐和颜悦色点对点神聊。
这一历史场景成了后有来者的骄傲,
令得华厦儿女提到祖国会无比激动;
想起有个叫孔子的老人,
内心倍感荣耀特别自豪。
由于你——
身躯庞大耸入云霄,
后世信徒想看尊容,
需用高倍望远镜瞧。
自然激起不甘屈居
你身后者妒火中烧。
兹有一人中鸷枭,
雄姿英发、土包狷傲,
热血沸腾、檄文滔滔:
神州——
多灾多难、遍野饿殍,
狼侵窛扰、豹眈倭刨,
皆因孔子在两千五百年前,
包藏祸心对后代施了毒药。
其奋笔呼号的弦外之音,
是神州不应该发明火药。
因后人太过愚昧
只学会了用木炭、硫磺、焰硝,
做几挂长短不一
在婚喜显摆及丧悲催泪的鞭炮。
而洋鬼子没付一毛钱专利费,
窃取技术后研发升级
制造出了屠戮发明人的枪炮,
并威胁慈禧那老巫婆
排人讲和割地赔款叩头告饶。
王阳明,
不应该穷毕生之力对什么心学鼓捣,
专著被东瀛盗版举国研讨,
刚好被青年蒋介石游学扶桑时看到;
他们吸其精膸发扬光大,
浇铸出维新变革的坐标。
惊闻东西君子一辱的狂嚎,
居然有人站出来
随声附和居心叵测的魔鬼,
覆手为雨时抨击
孔丘竟是祸国泱民的元凶;
猛见东西说客一荣的哀诉,
有更多的人出面,
痛斥怒骂笑里藏刀的奸佞,
翻手为云时称颂
仲尼是鸿儒大师们的骄傲。
针对东西先生咋寒咋暖的叫嚣,
仿佛看到了剽学川剧变脸手艺,
没到位的小丑在弹簧床上蹦跳;
假如我是他的老板,
早将两面三刀之徒,
用佛山无影脚踢掉。
圣贤肃立峰角,
面对大漠 、落日 、江涛,
神情哀惋面向乾坤奏表:
逝者如斯夫
其意思直白明了——
他会在不久地将来闭关,
什么韶华 、日月 、丹青,
随着如风往事皆入云霄。
依此推断:
老人没有做后来历代的官,
没参予李世民玄武门之变,
没策划朱元璋杯酒释兵权,
没与某人祖宗论长道短,
更未吃谁家亲戚几钵饭。
全是心怀鬼胎的恶棍,
把先生推到风口浪尖,
面对人情债岂敢拒还?
为了社禝途坦大批凛然正气的剑斗士,
把老师正确思想的那面伟大旗帜高悬。
都知道老师终身贫寒,
家势衰败是造化弄人,
谁也无能力救挽,
曹雪芹定有同感。
已入花甲之年,
舟车劳顿到域外露宿风餐,
途经各国首都,
对大王礼节性拜访共寒暄;
聊叙个人想法,
表达基本概念。
四处游说只是作为一个访问学者,
跟内外行解释教学大纲中的难点。
以上行为谁说有罪,
古往今来,
法律专著哪条哪款?
抗战期间,
全民族最痛恨的卖国贼、汉奸等名词,
由繁体字更新成简化字,
再花血本购买三D打印机,
夜以继日制作成贴在老人身上的标签。
东西君啊,
你是否有珠无眼,
对当今社会蚊飞蝇劲舞,
獦蚤四处传播疟疾竟视而不见;
信口雌黄硬将老师说成是
怂恿枉法者
贪污纳税人血汗钱的将弁。
常见兄弟、姊妹、父子,
为了毫厘、私欲、大权,
反目成仇公堂对侃,
而先生却成了首犯 。
试问——
一个刚从邯郸学会蹒跚之步的人,
口渴踉跄到长江边仅仅喝水半盏,
站在泥滩有什么资格对先生发难?
一个用电脑键盘拼凑出的汉字,
反复默念不像诗复读不像文,
分行流水帐合并似杂谈的角色,
有何底气与高尚的贤哲叫板?
如果——
世界上还有“混帐逻辑”一词,
用在极力诋毁孔子的人身上,
应该较为妥贴也许比较客观;
假设——
《词海》与《辞源》宏卷中,
保留着“恬不知耻”的成语,
可用此句的同或者近义词,
对数典忘祖者油脸上猛搧。
我特别敬佩世上最有本事的人,
十分尊重不知天高地厚的醉汉。
因为他们具有丰富的社会经验,
其渊博知识得寻五辆平板车拉,
个人才干及智慧需找八个笆斗,
可能要花几年时间,
不舍昼夜方能量完。
想图表现请过一小关:
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倘若回答不出君子真对不起,
请将五百斤重野猪寡嘴闭严。
我托人到处打听,
始终没能觅到乌青;
但后来总算见识到他,
比小学毕业生更有能耐,
自习名角周星驰无厘头的《功夫》,
炖出一大锅臭中带着膻味的牛腩。
没有见到红极一时的羔羊,
但对名家操办的诗歌大餐,
怀着嫉妒心里常常自吞口涎,
连工作、吃饭、做梦都在计算,
十万奖金有多少枚单块银圆?
内心不由自主地飘飞着金钱,
想象台下穷汉瞧见几摞现钞,
瞳孔倾刻之间放大几倍的眼;
当然还有些许心底升腾地酸味,
以及盈眶热泪和半边扭曲的脸。
也没有约会到传说中的梨花,
却有滑稽剧片断在脑海浮现,
特别是开幕致辞和闭幕结词;
洋详洒洒口是心非的盛赞,
及获奖人勾心摄魄的感言,
还有那幅撩人遐思的动漫。
又寻找揪揪体的杰出代表,
除了看到潇潇洒洒的滥语,
比深秋银杏树叶还黄的黄色图片,
失望之极叠加成非常非常地遗憾。
因好奇心使然,
即刻上网搜索,
楼梯爬到天边,
猛然发现——
想要雄纠纠地去睡你,
必须穿过中国一大半。
绕着并不新鲜的话题转,
察觉到他(她)们这些人,
尽管穿着皇帝的新衣衫,
在当今百花齐放的诗坛,
对俗称二皮脸从不避嫌。
甭管那些人运用什么技巧,
都只是以别出新裁的手法
挣社会上那些外行回头率,
再就是为了刷一回存在感;
顶多故弄玄虚或使另类手段
做些夸张姿势显摆其高颜值,
对着摄像机镜头装模作样伸出二指禅,
并像打喷嚏似地“茄子”一声亢奋高喊,
无论谁都不敢在大是大非面前装青蒜。
东西君与上述名家
搏取眼球的招数迥异,
于丑与美的言论上
打曲直不分的螳螂拳。
这里先向某位发感叹:
假如你今日所写“诗文”,
它日有伯乐帮助结集出版,
可能沉淀数十或百、千年后,
被人偶从垃圾山里挖出来观看;
他们倒抽一口凉气,
按捺不住愤怒地情绪,
先是斥责接着大声咆哮:
哪个心似蛇蝎的阉宦?
颠倒黑白而功过不分,
欺师灭祖且人伦糟践;
真该揪出来将其两脚踩扁,
揍死那精神错乱的王八蛋。
彼时的可爱诗人,
听晚辈语带愤懑,
在阎罗王身边勤勤恳恳工作,
具有敬业精神的你情何以堪?
不觉得是躺在棺材里中枪?
不认为比古代的窦娥还冤?
提到上面的几句脏话,
吾九州伟岸,
真有鄙视洋人的风范。
从《诗经》开始骂大老鼠,
跟帖者有屈原,
东方朔、宋王当时在旁边;
唐、宋、元、明、清各代骂家,
真的是层出不穷可任意挑选。
历史翻到民国初建,
头号国骂者乃章太炎,
他除了拍桌打椅的诅咒,
不解恨时附带吐口浓痰;
即使章炳麟先生如此这般,
后来还是输给了鲁迅教授,
是进步学生自发投票表决,
章翁只捞到个亚军位置站。
尽管章、鲁二位导师中的翘楚,
对待孔子个人依旧是礼让三先。
纵然吃多重庆火锅上了火,
寒冬腊月穿少衣服受了寒,
口痒难耐牙疼痛苦似熬煎;
想发牢骚骂大街时也只是
紧握匕首蘸上自己的指血,
在书案的竹片上倾力篆刻——
横眉冷对千夫子
俯首甘为孺子牛
那幅忘记写上横批的对联。
别绕弯弯扯太远,
就道当下的莫言,
在今日之中国文化界是否佩称大腕?
他抽了不知多少根优劣相间的香烟,
熏出赤县文学史上第一个诺贝尔金钻,
导致时常发作咽炎,
可从不把“学而优则仕”当作心理负担。
说到此处,
再来段假设瞎编——
莫导师的著作妙辩,
倘若日后自成甘泉;
如果未来社会某人出现麻烦,
按照东西友类比推导,
或者干脆说等量代换,
莫先生有可能成为原罪之源。
撇开所有闲话聚焦主题前端,
网络平台自向政府行政部门,
申请注册并获批准立社开始,
极力倡导诗文原创百花芳妍。
我以为东西君,
“论”、“评”孔子,
恨爱仇恩的杂文诗,
应该张榜于发表栏。
因为,
优秀诗文能让后起之秀作样版,
有社会价值的诗,
可以当作旗帜指引新人冲向前。
反之,
劣质诗文,
可以为提高写作水平者作内参;
次品文诗,
让其以镜子身份立在原地对观。
国家扫盲几百月,
相信后人都有鉴别好坏判断真假的慧眼;
他们都会用良心作尺码以道德标准评判。
不要让屑小误会大家缺乏风度,
根本没必要对炮轰孔老师的人,
就像招呼过街老鼠,
穷追不舍往死里赶;
也没必要使用痛打落水狗的手段,
各持菜刀、锄头蜂涌而上去霸蛮。
对待无论谁的诗文作品,
以宪法为准绳立规大殿,
他敢昧着良心不顾脸面随地张口喷浓痰,
你可以有理有据射出自认为正义的子弹。
相信天庭不会塌,
尽管地宫有时陷;
纵使洪水倾刻席卷,
五岳压顶的刹那间,
地球依旧潇洒环旋。
现在把当时唇枪舌箭的场景来还原,
东西友的诗文一漂展,
点击量在几个时辰飙升至千点大关;
文鬼、文神、文人、
诗癫、诗圣、诗仙,
阵营对垒选边站,
口诛笔伐酣鏖战。
楚河——汉界
顿时乾坤昏暗;
攻方——
剑拔弩张词滾滚,
守阵——
龙威虎振句磐磐;
风总管——
舌战群儒军帐纵横语气谦;
雨主编——
麦芒针尖陋室进退口沫溅。
这是好事,
鸣——
真理皆争之雷声,
扯——
道理要理之闪电。
最悲催的是,
当事人目击金戈铁马阵势,
吓得龟缩旮旯,
仿佛即将进入冬眠的寒蝉;
最搞笑一环始作甬者双手抱胸,
坐在门前的矮墙上一遍遍偷看。
由于吼声惊九天,
把正在陪老夫子午休的瞌睡虫驱赶,
先生揉了揉因没睡醒而发红的双眼,
扯了个哈欠起身踱步到迎宾亭俯瞰;
左手执诸葛亮牌鹅毛扇,
右手捋着南极仙翁霜髯,
微笑道:
此网络平台焉,
后生可畏也,
人气旺哉,
诗文耶,
灿烂。
眼见这般情景,
不禁浮想联翩——
上世纪七十年代,
国家开动了政治机器宣传,
造成声势浩大的对孔批判;
先生见势不妙,
带领一群学生驱车打马往天堂赶,
仅仅作了一小段时间的政治避难,
如今又优哉游哉老大离家老大还,
回到了乡邻亲情难以割舍的人间。
就此暂停秃笔,
插播一个政治事件——
春秋战国时代,
社会风云莫测多变幻,
当时流行赌博小集团;
依照孔府家谱细推算,
老师那时已是花甲年,
可整天挂着一幅饱经苍桑,
忧民忧国又忧天的苦瓜脸。
不辞辛劳朝赶夕赴列国巧周旋,
找各公司有决策权力的董事长,
不厌其烦甚至挖空心思促膝谈。
可那些个俱乐部的牛逼掌门人啊,
一幅不屑的眼光仅把先生当竹椽,
谁也听不进妙论只看到老师卑贱。
所有的一二把手都对博彩深迷恋,
认为小赌最怡情大赌爽性更遂欢;
全部筹码——
就是该国的贫民、地主、贵族,
以及良田、 城池、湖泊、山岚。
双方领班及主管,
在选定的边界上,
摆开阵势掷骰子;
数万兵马以及啦啦队,
挽弓搭箭友情出串演,
输家举着跑得快的幡。
经过几轮你做庄我来下注的博弈,
所有赌资及百姓全部输给秦老板。
赢政何许人也,
可称得上是赌场常胜将军,
商鞅煞费苦心教他出老千。
根据野史外传,
始皇幼年时代的邻居竹马,
私塾启蒙哇哩哇啦性本善;
他跨进学堂门槛,
早不读天文晚不复习数学,
开篇就与青梅钻研赢政权。
由于天资聪慧,
脑袋瓜子非常灵泛;
而且棋高一着,
鬼点子超人几个半;
所有龙头老大的祖产,
不管三七二十一,
悉数纳入他的保护伞。
也因此,
成就了二十个世纪,
炎黄子孙香火盛传;
用统一的文字、货币,
诠释了国家若想强大,
必须抱团取暖的新理念。
其间不论朝代怎么改,
门庭、将帅、旗帜如何换,
始终未跳出秦掌柜的乾坤圈。
后来,
研究历史的专家特别是那司马迁,
以及一批又一批咬文嚼字的迂贤,
发现孔子的学说,
与众不同的观点,
如醍醐往头顶灌而对其智慧大赞。
刚才跑了调,
咱们接着前话续畅谈——
AB
赵政把赢回来的江山,
认真整理整顿并注册,
重新命名一个叫秦的朝代,
疆域扩大不知多长和多宽。
反正以前,
所有大国降级为郡,
小国编制成了县;
老师的三千余桃李,
相继提升做了宰,
他终于理得心亦安。
由于无事可做,
对清闲又特别讨厌;
突然心血来潮,
跑到出入境管理局,
把个新护照办,
自费作世界一周玩。
联合国秘书长得知孔老莅临,
乐颠乐颠跑到海关的大门口,
双手紧握老师两只瘦手嘘寒又问暖,
分付部下设舌尖上的中国式欢迎宴。
秘书长指排得力专干陪同先生,
马不停蹄考察了嗨外语的国家,
发现他们那边的文化市场可拓展,
回到北京立刻向有关部委计策献。
政府领导认为
先生《商业计划书》中的创意绚,
当即拍板并责成专员特事全特办。
因而成就了在国外打拚若干载,
规模扩大到近五百所的高等级
——孔子学院连锁店;
成了汉文化走向世界的巨大平台,
国家在教育领域又一张精致名片。
没办法,
老师喜欢更上层楼,
令得眼光倍加辽远。
他不等闲,
哪怕一丁时间都会投入到
教育、政治、哲学、经济等
社会、人文科学领域去挖潜。
通过上述一系列地事件,
想必如下结论没人反感:
无论未来阴、阴怎么变, .
孔子在中国人民心目中,
乃至世界的地位不可撼。
别听到几个蛙噪秋蝉喊,
就骤然心惊肉跳身发颤;
都知道圣人的光辉思想,
已经像血液一样溶入到
华夏文化的脉络复循环。
老师终其一生就做蜡烛,
将古老的中华民族照见;
老夫子不图回报的奉献精神,
永远激励华夏子孙浴火涅槃;
老人敢第一个吃螃蟹的勇气,
始终在中华历史的天空回漩。
在那个教育水平低下并且世衰道微,
信仰大厦倾斜几近倒塌的社会环境,
只有出类拔萃者才会站在国家界面。
先贤对德 、礼、仁治管理探索,
与孙中山先生提出把帝制推翻,
同毛泽东主席号召建立新中国,
及邓小平总书记着重强调——
摸着石头过河的经国方略,
近乎异曲同工之伟大宏卷。
他们都伫立历史高度,
肩负民族复兴地重托,
具有勇承大任的胸胆。
由此,
我想——
哥白尼大胆创立“日心说”,
是不是地球上的
海啸、地震、、水患、火山,
都与哥先生有关?
我想——
达尔文提出生物近化论,
是不是人类将与马克思,
从此之后不会再相见?
我在想——
培根讲知识就是力量,
两个人掐架弱者输了
应不应该由培根赔钱?
我又想——
牛顿万有引力指出:
异性相吸
其异性冲动出了轨,
该异性的合法异性,
是否找牛顿把帐算?
我还在想——
如果没有爱因斯坦的原子理论强辩,
第二次世界大战不知还有多少鲜活的生命,
被战争这架庞大而冷酷的绞肉机绞成肉丸;
那飞到广岛的“小男孩”、
长崎的美国牌“大胖胖”,
手拿两朵飘亮又眩目的蘑菇云玩,
产生的高消费是否要由爱氏买单?
围绕东西友的思路找相关实例来佐证,
倒变成了情不自禁还闭着眼腈被他牵。
下面再把话题往老师身上转。
先生崇高品格,
不是哪个人想抹杀就会消逝,
他已经在中国邮政一套纪念邮票上金光耀闪;
圣人的伟大形象,
不是谁说抹杀就会弃埋田园,
世界科教文组织已将他列入思想达人的名单。
客观、辨证的看待老师学术报告中的优点与缺陷是人在说话;
专用杀威棒打压先贤并踩扁是马戏团的跳梁小丑和魍魉叫喊。
应该这样讲:
以前国家动荡民不聊生,
是因为有太多害群之马,
煽阴风点鬼火导致星月昏暗。
应该这样说:
之前赤县骚乱落后挨打,
是由于若干不学无术者,
借蹴鞠机遇钻进庙堂溜圈。
某些神经兮兮的人,
经常歇斯底里咆哮,
振臂高喊:搞死孔子。
行,
满足你的不达目地不罢休的心愿,
国家能否在近几年一步跨上青鸾?
也同意再次批臭圣人,
社会就不再出现豹贪豺奸?
支持你们重新打倒孔子,
所有文人就能鸿图金銮?
其实,
没有人对正确的批评意见反感,
但不能罔顾实事秽语附粘;
也不会有人对质疑声阻拦,
决不允许欲加之罪的谤语污陷。
想对人民诚谏大家喜欢,
欲对国家提出改革意见,
你可以向两会呈递议案。
要知道——
行之过猛终伤己,
话之过激易致偏;
正能量的声音充满大爱,
歪曲真理的豪言别瞎掰。
凡事,
都有两或三面性站在什么角度,
保持何种立场准备替谁修函,
都要以时代背景作参照才周全。
孔丘身处厄境,
其弘论如此斑斓,
实则福泽瀛寰;
这无异于华夏最伟大的创造发明,
民族珍贵的精神财富、智慧宝典。
当然,
他错误之处后人都顶着脑袋会思,
他不足之地后裔全长有双目能看;
在精华与糟粕中取舍,
批判继承再开拓发展。
倒是那些魅狐狡兔把小缺点放大到无限,
此动机无非是增加阻碍社会进步的呓谵。
要我看——
老师其实就是个铁匠,
用了几十年光阴精炼,
一柄举世无双倚天剑;
仗剑者如果抵御强敌,
该行为属于卫已、卫家、卫国,
若使剑人有意伤害无辜,
结果属不仁不义行为应自了断。
我认为——
先生也就是个厨师,
穷毕生精力,
烹饪一席民族盛筵。
品尝者认为
有营养合口味可以多吃,
觉得味道差又有点偏咸,
亦可选择性的吃或少吃,
甚至全部倒掉也没人管。
可以这样说——
借整孔出名不过是南柯一梦;
靠斗孔立万也就是蚍蜉之顽。
除非马上投胎并加载慧根,
点燃前几辈子熄灭的灯盏,
努力完成老师临终遗愿对
《冬》《夏》的整理与编纂;
除非具有韩愈的能耐,
推动现代诗诗歌运动,
把惠风吹进文、诗坛;
除非攀爬到诗圣杜甫的双肩写一首
《茅屋被龙卷风所破歌》的警世华篇;
除非有别于海子的春暖花开,
来一曲秋凉果落刺激菊花争艳;
除非把北岛利用手中的职权,
开给卑鄙者的通行证悉数捐献。
并全部扫描成臭虫
以及蚊子的墓志铭,
供中、外游客纵览。
否则别你拿先生说事,
他没有半点社会知识,
不懂“误国”二字有何妙意;
年纪一大把仿佛丧家犬
经常倚在士大夫家门槛,
比最贫穷的乞丐还要悲惨。
他没有文化不清楚
“害人”一词的外延及其内涵,
只知道被伤害之后,
偷偷将老丈夫的泪水擦完。
可爱的文诗人——
如果真觉得自已才华横溢,
蹁跹文釆能与白居易比肩,
就公开指骂那些个肥耗子,
是他们把你家医保卡上的人民币,
先啃烂再咀嚼最后不剩半毫余款;
有本事就与名嘴朱军单打独斗,
把阳阴合同实则在行规操作下,
偷税漏税的惊天窝案一举戳穿。
有本事就指名道姓,
痛斥那几伙移民到国外无德失品的演员,
是他(她)们 一场场高得离谱的演出门票,
骗取了一大群粉丝天真无邪地情感,
同时调包了你正谁备吃汤面的玉碗;
有能耐就跳脚诅咒,
那数帮穿着短裤衩,
人模狗样奸诈阴险的巨贪,
以及高呼公开财产的裸猿;
是他们变着江湖魔朮,
薅特色社会主义羊毛,
一筐筐往国外拼命搬。
不要以为老人死了,
就来它个死无对证,
把二十几个世纪里,
滥语胡言不分清红皂白,
一股脑的往先生身上掀。
知道吗?
历史的车轮是在斗争中前进,
社会的特征是在竞争中求变;
了解吗?
国家兴旺与否是匹夫之责,
有理由让一位老师来承担?
清楚吗?
一个沾沾自喜于“古老”、“伟大”的民族,
不与时俱进完全是统治者不懂得烹小鲜;
老人没为朝臣没做国相,
也未捞到那怕半块银元;
明白吗?
国家割裂是昏庸当权者,
只看到莺歌燕舞的表象,
没长鸣警钟以提防外患。
那时候,
老人尸骨未寒,
就有人私下里对他的观点进行强奸;
老师仙逝不久,
更有一大批捞假文凭的奸诈之徒,
把几个“水货主义”与他的思想拼盘。
如今,
你作为接受现代教育的文士,
其觉悟还比不上我这个小贩;
一边愉快接受“子曰诗云”的再教育,
一边愤怒攻击“温故而知新”的印铅,
如同身着道袍的道士讲鬼越说越玄。
还急匆匆跑到牲畜屠宰摊,
买了几斤挂着诗歌的羊头,
掺杂着原生态的口水散文、
及粗制滥造的杂论狗肚货,
外加脚底流出的脓水,
混放在不粘锅里合煎。
同时,
还穿着一件绣有 “诗人”商标的马甲,
恬不知耻地在诗歌、文学圣殿夸炫,
好习气没学到却被瘟疫、病毒感染。
其实发发牢骚抒抒小资小调 ,
或者移情别恋应该无伤大雅;
一旦把孔夫子之事上纲上线,
如同不论谁看到奸诈的黄鳝,
都会迅速站出来用铁锹力斩。
你别以为现在的网络平台,
这些个沙龙关着病猫一串;
他们中间有些爱热闹的人,
已完全隐身于各种都市,
喜欢凉快者都潜入深潭。
个个都是钟馗的得意门生,
岂怵你某地嫩驴几声叫唤;
人人都是吴承恩的开门弟子,
怎会惧怕那泼猴的七十二变。
倒是夜郎国的大小土司,
提出令人无法接受地苛刻条件,
嚇得几个农民工冒冷汗而赔理道歉。
最可爱的文人,
现有一小赌局不知你有没有胆量玩。
倘若我劝服先生,
让你把他老人家第三次驱赶,
中国经济总量能否下月居冠?
假如我说动老师,
要他再死十年,
你能保证在二O二八年元旦,
收回钓鱼岛、南海被占诸岛,
特别是我梦牵魂绕的西藏南。
如果做不到,
就得向国人公开道歉,
承认自己是江湖骗子,
卖臭虫、蟑螂药的沙獾;
如果承诺兑不了现,
干脆滚回乡愁升起的地方,
苦心耕耘祖宗留下的一亩三分田,
指不定闲坐在树下还有个兔子捡。
别再披着斯文的外衣到处搞宣传,
鸭子死了尖嘴的硬度也不愿改变。
别说你——
这种不入流的货色,
请翻开中国文学史 、
籍、册、书、集、刊;
李白拽不拽?
不得志时顶多抱着酒罐,
对饮成三而慨叹蜀道艰;
苏轼牛不牛?
怀才不遇那几年经常啍着水调歌头,
足踏寒风沿着江岸迈向二乔诉心酸;
辛弃疾勇不勇?
面对边关燃烧地战火,
遮云敝日的滚滚狼烟;
骑着宝马八百里加急迫赶,
奔驰疆场挽弓搭箭射大雁;
曹操猛不猛?
亲自率领精兵八十万,
浩浩荡荡抵达赤壁造战船,
最后魂飞魄散逃离八公山。
他们谁不是龙中极品?
人生,
水复山重、若明若暗;
他们谁不属狮中精英?
命运,
迭宕起伏、三回九转。
你听到那个人辱骂过孔子,
看到何人对圣贤脾睨之眼。
笔行至此,
突然想到古训:
朽木不可雕也,
蠢人无药治耶。
对那朽木般不可雕之人,
有何礼可施、义可讲?
相对于无假药可救之徒,
有何信仰论、廉耻谈?
巍巍华夏五千年,
从来不欠缺风流才子,
大写江山多娇描梦幻;
最害怕注射了鸡血的骚客,
陡然抽搐口吐白沬发狂癫。
刚才打开中学时代所读的课本,
看到先生“有朋自远方来”的名句,
想起一则广告牌匾,
仍挂在曲阜火车站。
欲对该站管理员讨删,
建议改为:
有信口雌黄者自远方来,
不亦怒乎!
又翻到第二面,
开头第一句曰:
往前、后视之。
反复咀嚼此句,
不明意旨机禅,
晨思直至傍晚。
近日,
对《三国演义》复览,
看到浓墨描写脑后骨,
非同一般状态的魏延,
顿时灵犀一点愚昧豁然。
其左撇右捺的扫帚眉,
一凹一凸的公鸡双卵,
难怪不见身后的黄河,
原来是樟叶遮住日冉。
哆嗦了一大遍,
打搅了几多高富帅的雅兴,
浪费了一众白福美的笑靥;
虽言犹尽但意未止,
奈何肚肌舌燥口干。
暂时收墨,
望同道诸友砥砺笔尖,
待等他日华山流水弹。
在此奉劝:
靠旁门左道加冕只是自我欺僭;
对诗心苦功修炼方与岁月比肩。
其实,
有胸襟才有大格局;
有高度方能眺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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