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房里,托尼一脸迷茫的扭过头看着老板问,博士,你刚才的电话打给谁了?谢利先生虽然一直很淡定,但是脸色极其难看。他用冰冷的眼神看着硬汉,像极了发怒的国王。嘴炮先生不敢再说什么,反正看这样子出去是没有问题了。果然,被揍的警官把钥匙扔给警员,让他去开门放人。警长端着咖啡气冲冲的回自己的办公室了,他一路小跑儿的跟了过去,自己得去安抚安抚上司。
警员开了门,毕恭毕敬的请两个人出来,把他们的物品都还给了他们,送到警局门口。雨小了不少,托尼颠着脚赶紧跑过去发动了汽车,来接谢利先生。博士一声不吭的坐进汽车,看了看表,已经是半夜了。汽车开动了,警员目送着汽车笔直的敬了个礼,嘴炮先生从倒车镜里看到了,他笑了起来。
托尼,刚才你笑什么?直到汽车开出很远,谢利博士才说话。硬汉还是抑制不住开心的情绪说,博士,你到底给谁打了电话?把那帮家伙吓得真不轻。刚才咱们汽车走的时候,那个警员在车后面还冲咱们敬礼呢!博士沉默了一会儿说,罗伯特·肯尼迪,我的电话是打给他的。我的老天!硬汉差点跳了起来,这个人当时是美国的司法部长,司法部的最高行政长官。更重要的是,他的哥哥是当时的总统,约翰·肯尼迪。
博士,你太深不可测了!你请我们国家的大法官亲自救了我们,真是太棒了!谢利先生抱着肩膀捏着眉头,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沉浸在懊恼之中。听到嘴炮先生如此评价这个电话,他所有的委屈、压抑和不满,和刚才警长的爆发一样喷薄而出,他厉声说到,托尼,这哪里好了?你认为这事儿做的漂亮么?不,一点也不,这很丢脸。托尼头脑也比较简单,他回答博士说,这当然好了先生,刚才我以为我们完了,肯定要错过伯明翰的演出。而现在我们好好的出发了,这不是好事儿么?
谢利先生就知道他会这么考虑,只看眼前的得失,不考虑深层次的麻烦,更生气的说,我让一个国家的司法部长陷入了很尴尬的境地知道么?他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要和他的总统哥哥每天考虑怎么去治理这个国家。而我呢?深夜他要打电话救我,打给一个偏僻的小破警局,只为了解除我的袭警指控。天啊,这真是太荒唐了,他的朋友谁会这么做?最差劲的那一个才会!真不知道以后他会怎么想我。
这些道理托尼显然是不懂的,也不想去懂,他回答博士,我觉得没有什么先生,朋友就是在为难的时候要去互相帮助的,而且这也是他的工作之一,不然要司法部干什么呢?要朋友还有什么用?有句俗话说得好,患难见真情么!他这番粗俗的理解,谢利先生更是恼怒,但是他也无法反驳,硬汉说的也确实有那么点道理。他还是耿耿于怀托尼打出的那一拳,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他愤愤的说,你不应该去打那个警察知道么?都是你的错,麻烦都是你惹起来的!
托尼其实一直都没有机会解释为什么他会动手,通常他也不会去解释。解决麻烦是他此行的职责,而这次却让老板解决了麻烦。他还是挺愧疚的,现在听老板又提起这件事儿,他觉得应该解释一下了说,先生,我不喜欢他那样对你,检查证件没有必要下车。他让你站在那儿淋雨就为了检查身份证,是过度执法。你是我的老板,我淋雨也就算了,他还非要你下车,我心里很不爽,就这样。
博士听完觉得这种理由非常幼稚,冷笑了一声说,得了吧托尼,别来这一套,你是不喜欢他叫你黑鬼而已!我这辈子都在忍受别人这么称呼我,你忍受一时、一个晚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非要冲动的去打人么?硬汉的脾气也上来了,他当时真的是为警察那么对待博士有些上火,那个警察做的太过分了,还口出不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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