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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张学友《心如刀割》:“我的天是灰色 ,我的心是蓝色 ;触摸着你的心 ,竟是透明的”。
我第二本书的书名是《灰色年代》,是一本自传体小说,主要是叙述上个世纪五、六、七十年代发生的事情。那时还不知道张学友的《心如刀割》,知道了也就不会写书了,唱岀来也就释放了。
人是需要有个岀口,否则会敞坏的,屈原的《离骚》,李、杜的酒,都是一种释放,在寻找岀口。李、杜的酒,有诗为证:杜甫的“朝回日日典春衣,每日江头尽醉归”,与李白的“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这那里是在喝酒,而是在借酒浇愁。屈原写好《离骚》,还不解愁,以跳江了此一生,留给文人墨客无尽的遐想。李、杜的诗 也不解愁,以酒来麻醉自己。这些都是历史上的传说,是否能为鉴,不能强求。
我不会写诗、不会唱歌、更不会喝酒,只会梦呓,梦呓也就成了我的岀口。到了知天命的年龄,遇上了互联网的新媒体,找到了释放的岀口,微博、微信、简书等平台。
我把梦呓当释放的岀口,因为没人会对梦呓较真,梦呓就是说梦话,是个医学用语。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梦呓的灵感来自鲁迅的一段话:“讲自己的事倒没有什么,但一遇到推测天下大事,就不免胡涂得很,所以凡有欢欣鼓舞之词,从现在看起来,大抵成了梦呓了。”这句话的含意我不懂,我只看到这梦呓两字,灵感来了。
简书告诉我,入简一年写了十三万字,近十个新媒体平台在传播,我感到有点小确幸,有一种想将梦呓变成纸墨香的冲动。
新媒体的热度也就是七天左右,草蛇灰线沉默也无妨,然而网络搭错神经时,连灰线都不留,几年的劳作将付之东流,真是心有不甘;因为这十三万字记录了申城的草民生活、记录了草民对时势的点评、记录了读者的信任,也记录了我的梦呓。所以我要将梦呓留下,使其成为历史的记忆,而不是梦醒时分一无所有。
作者:邵明
2019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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