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马老师说回镇安老家,说到时邀请我跟儿子一起去,我一直没有提前跟儿子说这件事,一方面担心情况有变让自己失言,一方面告诉孩子太早他老惦记着什么时候走,不想让他老惦记。中间马老师又打电话说情况有变,说同学请她参加她们公司去高冠瀑布的活动,当时以为马老师要选择去高冠瀑布不回镇安了,我想说的是我还没告诉孩子,有什么变化我可以接受,那怕不去我也是可以的,你告诉我你的决定就好了,马老师因为她想跟同学去高冠瀑布,或者说不好意思张口拒绝同学,她既怕拒绝同学又怕对我爽约,挺为难的。所以打电话时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虽然我觉得怎样都可以,但是也挺想带孩子参予这样的活动的。(如果马老师就和同学去高冠瀑布,晾下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感到被抛弃了?肯定会)
自己早早的到达集合地点,看来自己内心还是挺期待的,要不然为什么早到,是不想迟到。
看到马老师的同学位居要职,年收入百万,看看自己一事无成,而且为了房租在挣扎,感到很自卑,觉得自己整个是缩着的一种状态。在参加她们新华保险的活动时内心对他们的活动有很多的挑剔,觉得她们活动这没弄好,哪儿也没弄好,自己内心出亚了好多应该,如果自己弄会怎样怎样。
包括马老师组织的活动我也有指指点点,总觉的自己好能,自己要做肯定比她们弄的好。那为什么你做不起来呢,你这么有能力,为啥无用武之地,发挥不出来呢?
惠玲,你是不是把自己架上去,让自己下不来了呢?你看看徐静和你马老师人家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什么都不做,难道等着天上掉馅饼吗?惠玲,问题在于你,问题在于你自己,你太懒,太随性,你不计划,没规划,当然死气沉沉,不动当然会死,你要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就不要做工作室了。做工作室,就要对工作室运行有规化。
和马老师回她们镇安老家,我同意刘昊炜带手机,他玩我也没有太限制,但是因为刘昊炜玩,相佑仁又没带,玩不了,也想凑过来看。马老师看着不顺眼,让把手机收了,也借着说别人孩子玩手机游戏沉溺上瘾的,意思是想让我管管儿子。
因为这次是马老师邀请,感觉要承别人的情,所以也提醒儿子别玩了,其实是自己面子下不来。跟别人一起越儿子的界。
晚上马老师跟她同学去喝酒了,我和她儿子去她弟弟家休息感觉好别扭,感觉很不自在,真想跟儿子去酒店休息。(为了省钱而让自己不自在值不值得?)
晚上我都困了,儿子还不睡,还在哪儿玩游戏,跟他说了洗漱睡觉,孩子还是不动窝,我有点说不动他,然后我有些无力,先睡了,我头脑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声音是在别人家,儿子你应该知趣点,已经11点多了,赶紧洗漱睡了,而且在别人家你要顾及别人和环境吧。看儿子无动于衷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坦然,我去他手里抢手机,他那局没玩完,不愿撒手,而且当着外人的面,我也不想跟儿子不愉快。另外一个声音是,我这样做有越界,睡觉玩手机都是儿子自己的事,应该尊重儿子,我累了困了可以自己休息。然后决定自己先睡。(我觉的自己还活的挺假,人家问我吃杏不,我说不,其实内心是想吃的,儿子就很真实,想玩就玩,想吃也毫不掩饰,反而是自己有许多放不开。感觉自己好假。
还有这次跟马老师回镇安,自己没花啥钱,蹭吃蹭喝的感觉有种亏欠的感觉总想做些什么来补偿马老师,我觉的自己内心,,一个是小气的,想占便宜的自己,另一个是歉疚,不安的自己,觉得自己占了别人的便宜内心有些不安,总觉的欠了别人的情。没有谁可以这样接纳你,就是我妈,我姐,我哥也做不到,这是人情事故,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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