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15日,夏末的北京暑气还未消尽,卸去纷繁的工作,我和张老师一起搭乘法航航班,经转巴黎戴高乐机场,飞行12个小时到达德国首都柏林。这是我们第一次来到德国,此行是和张老师一起过来讲学和办画展。幸好我有去年一个人去意大利自由旅行的经验,所以,异国对我不是很陌生和新奇。出门在外,我会经常提醒自己,行事中要从容和淡定,不慌不躁。
印象中的德国是厚重和严谨的,男人们裹在呢子大衣里,高凸的鼻梁,深凹的大眼睛,不拘言笑的表情;女人们丰满的胸,宽阔后翘的肥臀;大街上厚重的石板路,坚实的建筑物;还有欧洲的特色饮食:咖啡、冰淇淋,街边铺着桌布、摆放着鲜花的餐桌。
在巴黎转机后乘坐飞往柏林的航班,机舱变小了,乘客也少了许多。飞机上松松散散的,没有了上一班北京飞往巴黎航班上的拥挤,其中只有寥寥几个黄皮肤人,我们是这里的外国人了。我学习英语多年,对外国人和外国文化已经不再新奇,而且,这年头已经是地球村了。我们轻松自然地坐进人堆里,淡定地与法航的空乘大叔、老大姐打招呼,挑选着自己想吃的东西,与旁边的异国乘客微笑示意。走出国门,咱代表的就是中国,礼貌大方,谦卑得体,时刻记着带上微笑的名片,我是什么样子,中国人就是什么样子。
旅途很顺利,因为心情愉悦,并没有感觉到很疲劳。到达柏林后发现柏林的泰格尔机场和佛罗伦萨的佩雷托拉机场一样的小,小的精致可爱,不过很便捷,不用走太多的路。
我们随身的行李不多,这是张老师的风格,喜欢轻松潇洒行事。正当我们在取行李的传送转盘旁边悠然地等待托运的行李时,他便一眼看见远处门外的大厅里迎接我们的何姐和Mori。
何姐是张老师多年前的老友,她旅居德国多年,这次是和Mori一起邀请张老师到柏林来进行中国画交流。Mori是德国人,却很喜欢中国画,非常期待这位中国画家的到来,希望能在接下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进行深切的交流和提升。友好亲热的招呼后我们跟随二人乘坐出租车一起回住处。Mori说,他们都开小型汽车,人多的时候只能乘坐出租车。出租车司机听说我们来自中国北京,有点兴奋,因为他刚刚从中国旅游回来。他拿出手机给我们展示他在北京拍的好些照片,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他的中国旅行。我也高兴地和他互动着,因为我此行的目的和画家不同,我是来练习英语技能的,顺便做画家的翻译。
驱车不足20分钟,来到我们要落脚的街区。这个地区叫泰格尔,是柏林的西北郊区。我们住的neighborhood很nice,真心不错呢。绿树成荫,街道很整齐,路是几十年前铺就的石丁路,很有年代感。两边的小楼不高,有优雅的阳台和花园,家家的窗户装扮得都很浪漫诗意,街边处处是惹人的鲜花。而且,街道上的人很少,非常安静。更让我们惊喜的是,距离住处步行仅几分钟,是偌大的泰格尔湖。
我们的客房在Master家的三楼。Master是Mori的老板,他是我们的邀请方。Master的房子是一处独栋的老别墅,室内装修很有德国味道,挑高的屋顶,高耸的门,宽大的窗,都是白色的,木制的楼梯和地板,米色的地毯,落地的书架,还有旧式的壁炉,后面是树木花草繁茂的大花园。
房间里、院子里、街道上,都很安静,阳光明媚,花草丛生,还有大湖相伴,画家很喜欢这样的环境。而且是身在国外,少了人和杂事的干扰,更是清净,心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几十年来每天泡在中国传统文化里的张老师虽然不多接触西方文化,却似乎不怎么新奇于满眼的异国感,他从容淡定、满心欢喜地接纳了这段即将要开始的德国新生活。
美中总有不足,老天爷非要捉弄我,收拾停当后我发现我的膝关节老毛病犯了,肿了,唉!肿么办?肿么办?
秋光先到野人家 . 一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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