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谢东浮
秦泽一回了父母家,他觉得这事没法和朋友讲,又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飘着,就去投奔了爹妈。
二老给做了一些家常菜,三口人有说有笑的聊着。秦泽一说是因为今天难得出来办个事,离这边近,就过来看看。
一会儿时针过了九点,秦泽一今天也不想回去,就扒拉出来次卧自己睡。
他确实还在生言未的气,若说以前还有那么点良心上的纠结,现在就只有无奈。不赖别的,只怪自己心软,收留了这么个“不速之客”
小狐狸那头想让他回来,又不知道他在哪儿,左思右想,突然想起这个一直贴身带着点锦囊。
言未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有一颗淡蓝色晶莹剔透的宝石,但看的出来它只有一半,痕迹齐齐整整,是故意劈开的。
与秦泽一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那个一模一样。
言未捧着这颗晶石念叨,“孙儿言未,欲寻恩人秦泽一,无论他在何地,劳请转告,速归。”
说罢闭目把宝石捧在了心口,几秒钟的时间,晶石散出了淡淡蓝色的光晕。
秦泽一那头的宝石又暖了起来。
他刚陪母亲戚荷看完了一集电视,随意帮忙收拾着茶几上的零嘴。突然毫无预兆的心口一疼,“速归。” 两个字就好像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速归……秦泽一念叨了两遍,难不成是言未?
她真的是狐狸精吗?
那颗晶石秦泽一一直带着,母亲说这是自他出生就有的东西,请人看过说是保平安的,内里是什么很难解释。不过秦泽一前半辈子还就真是没病没灾,安安稳稳。
父母也就认可了这个说法。
但自从言未出现,这颗一直安安静静的宝石已经不是第一次有异动了。
不管什么情况,先回去再说。
秦泽一和有些担忧的父母告别,匆匆回了家,进门就看见小狐狸委委屈屈地窝在沙发上等他,嘟着嘴,一副哭过的样子。
“你……” 秦泽一原本想问些什么,可看着言未,到嘴边的话转了两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脱口变成了,“你怎么还没睡?”
言未一听嗖嗖嗖的蹿过来,可怜巴巴的看着秦泽一,“我怕黑,也从来没晚上一个人待这么久。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我的气……”
说到后面恨不得又哭了起来。
秦泽一赶紧递了两张纸,他褶着眉头,也有些心软“别哭,别哭,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下午都事情…你能给我个解释么,而且,我当时脑子里突然只有速归两个字,是不是你传的信?”
言未抽抽搭搭地盯着他看,眼圈微红,在暖光的颜色下甚为委屈,“我真的是被逼无奈了,财色名食睡,你哪个都不在乎,所以我只能变着花样试探。你对我有大恩,如果,如果只是陪在你身边,那我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那你就还一辈子。
秦泽一看着她,一股莫名的窒息感和占有欲突然就填满了他的心。他呼吸猛然急促了几瞬,就好像在宣泄着某种不安。
清醒一点!
秦泽一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言未瞧着他,秦泽一转过头去,他隐约听见自己说:“明天周末,我们好好聊一下,关于你的事。”
晚安…
小狐狸对着关上的房门和复又黑下来的屋子,浅浅叹息了一声。
明天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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