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渴望,能有一张大大的白色软床,越大,最好。
如此,便能随心所欲,翻过来覆而去,不时腰伸腿瞪舒适至宜。
或坐立床头通宵追剧,或趴着床尾品诗阅文。
古人常将诗文于音律相比,我反倒是一手书卷一首歌曲,
何必各分胜负,自寻先忧。
大是甚好,却又有些浪费。
每每睡去,我又何尝不是紧依床沿,静静地,紧紧地贴靠在床沿。
我想要一个大大的房子,大大的,毫不是世俗的物质。
里面住满的是我们心爱的家人,傍着那青山斜阳下一湾浅浅的溪流。
我们大声地欢笑,斯歇里底的争吵,让回音荡弹。
我们情浓言淡,爱在油米盐茶中散发。
等春夏,过秋冬,看日出,赏夕霞。
一页扁舟,尽管,漫尽峡江几岸。
无是常,风吹发,一转身,鬓已成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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