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比赛中的几个哲学问题。第一个,做快乐的失败者,是不是很阿Q?这次比赛,四姐妹掉进了长胶窝。这对于特长不突出,特短突出(不会打长胶)的我们来说是极郁闷的一件事儿。小组赛中几个长胶把我们打回了原始社会—啥也不会了。出组后,对手又是长胶(本次赛事儿的亚军得主),我们姐四个一合计,反正也不会打,就当是练打长胶吧。能得一分是一分,能得一局是一局。结果,我们场上只管打出自己的套路,完全不再乎输赢。每得一分都欢呼雀跃。一位球友笑评我们:看你们这精气神,还以为得了冠亚军呢。我们是不是很阿Q?但SO WHAT。我喜欢这种阿Q精神。东坡先生说:闻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对于我来说,若论难忘赛事,不是团体全市第二,而是围场医院长胶、承德县长胶、围场文化旅游局长胶。
第二个问题:要不要做谭嗣同。百日维新失败后,谭嗣同在就义前写下了一首诗: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其实谭是可以选择逃亡的。但他选择了就义。我是顶喜欢他这精神的。用在乒乓比赛中就是:你是要难看地赢还是要壮烈地输。我选壮烈地输。和长胶打时,我就一直较着这个劲,就不信我打不上,越打不上越打。结果,也许能打上一两个,却失误七八个,也就失掉了比赛。用那个不懂球的胖子的说法就是:傻子打法。通过这次比赛,终于明白,没有好的办法前,只能做谭嗣同,还是要傻一阵的。
第三个问题:你的所有恐惧都是缘于无知。我们谈长胶色变,可到了决赛,我们眼中的长胶老虎在几位小妹面前成了小猫。特别是蒙蒙妹,打的那叫一个云淡风轻。是任你磕来任你拱,我自见招拆招将你赢。原来我们的恐惧就是我们不懂长胶,不会打长胶。八进四时,楠楠妹在我上场之前对我进行了急训,教了我一个套路。我上场后,劳记老师的口决,搓、推、反手攻。别说,虽然成功率不高,但是真打上了几个。输是输了,但输的很明白,不像前几场,都不知输哪了。这场虽然输了,但找到打长胶的乐趣了,打长胶不再是一件痛苦恐惧的事儿。
也许你会说,不就是一个乒乓比赛嘛,和哲学有什么关系?不懂了吧,小赛事大哲学。现在不是流行跨界嘛。比赛打不好,我心得写的好呀。很多佳话在被理解之前都被当成笑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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