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有第一只手表是在小学五六年级,一只塑料的、彩色的,里面卡通图案还灌着水的手表,据说是防水的,这表达方式可真够直接的。
从那以后大大小小大概买过五六七八只,从五颜六色卡通图案变成黑白灰冷硬色调。我不热衷于戴表,也不喜欢看着时间标准化生活,所以每次买了表戴不过三天就会被我扔在抽屉里,表对我来说可能只是期末考试时的倒数工具。
以前还喜欢逛饰品店,买一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可能留了太多年的短发,下定决心蓄长头发以后总想着要给头上增加点引人注目的色彩才好。现在鲜少再逛,去了也是为了补齐又丢了的黑色皮筋。偶尔看到美美的饰品,内心激起的再也不是非买走不可的波澜。
发现养着的植物中有一盆仙人掌濒临死亡,这已经不是我手上的第一宗血案。买植物可能只是因为那一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灿烂,明亮温暖的光线透进来,让我发现桌子上缺了点绿色,所以,顺其自然就约朋友去花卉园逛逛,然后带回三两盆植物。总也不能悉心照料,大多命不长久。这一次,貌似是浇水过度。
从林夏萨摩的某篇文章学到了一个词——Hello Friend,她声称是一个乌克兰女生 Katherine教她的,在她跟Katherine用body language解释“点头之交”后。
Well, I mean you meet a stranger guy in the street, you two nod to each other, but you are not familiar with each other…最后我手舞足蹈了半天,她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Oh, I see, you mean hello friend. Katherine 的眼睛明亮起来。
Hello Friend? 这下轮到我不懂了。
Yeap! Every day, you say hello to everyone you meet, but you rarely hang out with most of them,cause they’re not your good friends or real friends.
Yeah, you’re right. “点头之交”就是 Hello Friend.
从很久以前我就发现自己是一个不善于社交的人。我可以第一秒钟就和陌生人毫无芥蒂的说话,可以接受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有理的请求,可以在没那么熟人的群里肆意对聊。我的社交软件里有几百个好友,通讯录里躺着几乎全班人的电话号码。可是,我的确不那么擅长社交。那些在我的通讯录里,在我过去的记忆里躺着的无数的,聊天内容只有“朋友圈第一条帮忙点赞,谢谢”的人,都不过是我的Hello Friend。
我曾经因为发微博没有@我,发朋友圈没有提到我,能说话的朋友寥寥无几而伤心难过,就好像一盆十几块钱买来的植物,不甘寂寞,如果主人对我置之不理,我就会枯萎、溃烂,然后渐渐死亡。后来,我渐渐发现,世上很多事情,循序渐进,慌不得,忙不得,急不得,求不得。
更何况,they are just hello friends。能给我浇水的朋友,我只需要几个就好。
莫名觉得《燕窝》这首歌和我这次的文章主题很契合,这也是我很喜欢很喜欢的一首歌,所以放上来啦,忍不住单曲循环就欣然接受吧。
我越唱越颓废 像不曾去计算这季节
我让声音煮沸 想知道谁会心碎
我越嚼越沉醉 像分不清珍贵或废铁
我让眼泪佐味 炖糖分甜美遮掩
不曾为你端出台面 是我心血
这么 唱歌唱呀唱得唱出愚昧
这样 飞呀飞得飞出了天边
换来一盆滋味
这么 梦想 梦呀梦得梦出伟大
这样 盖呀盖得盖出一个家
众人一致曰傻 I don't care
我抖落一身黑 像不曾去观赏自己的美
我看自己的嘴 想熬成白的圣洁
我放弃了方位 像不在乎滴湿自己的眉
我看自己坠毁 来成就你的心肺
不曾为你编进册页 是我失眠
这么 唱歌唱呀唱得唱出愚昧
这样 飞呀飞得飞出了天边
换来一盆滋味
这么 梦想 梦呀梦得梦出伟大
这样 盖呀盖得盖出一个家
浓缩一杯痴傻 I don't care
尊严 多么地迂回
人 总是费心爱着消失的一切
喔~ 无谓 多么地纯粹
让我明知危险就往哪里追
我 这么唱呀唱得唱出愚昧
这样飞呀飞出我的生命线
换来一盆滋味
这么梦想梦呀梦得梦出伟大
这样盖呀盖出保护你的家
若你曾经感伤 值得
我要唱呀唱进你的心房
看我飞呀飞的飞到了天堂
不如将我遗忘
我要梦想梦呀梦见我的光芒
看我盖呀盖得盖上一碗汤
完美一字不差 i don`t c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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