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不在家。
外面正在下着倾盆大雨,长沙的天气就是这么古怪,很是特别,一会冷一会热的,让我琢磨不透。
我没法出去。
无关于天气,无关于她······我的名声彻底臭了,都怪那些嫉妒我才貌的臭小子们散播与我相关的谣言,我被这一片区域的猫猫们钉上了渣猫的标签,冲她们一遇到我就远离的姿态,看样子我是无法恢复我的名誉了。
六月不会飘雪,同样九月也不会。但是我好冤啊,满天的雨都化作我的泪水。我感觉我的心在绞痛,望着天边灰色的云雾,我大吼一声,老天却被震怒了,跟我发了一通大脾气,云的尽头闪过一道蓝色的电弧,紧接着轰隆一声,整座大楼都在颤抖。
我从冰箱了取出一罐啤酒。具体方法是先跳起来钩住冰箱握手,在用力打开,接着进入冰箱内部叼出啤酒,然后放下啤酒,跳起来撞击冰箱门,让它与门缝紧紧闭合。
我经常这么做,以她的记性是想不起来冰箱有多少瓶酒的,这也是我屡试不爽的原因。
众所周知,猫是不能举着喝啤酒的,所以我找到一个方法,方便我喝啤酒,那就是用吸管。
我准备好一切,慵闲地趴在窗边,噗呲打开啤酒拉环,熟练地插上吸管,大口喝着。
我喜欢这种冰凉的感觉,它刺激着我的神经。
就目前看来,我并不是一只好猫咪,但你们别这么片面的看我,应该继续向下了解我,你们会看到我的闪光点和友善的一面。
我耸着脑袋,感觉一切都是未完结的,就像那栋未完结的建筑。从我来时就在施工了。
我嗦着啤酒,开始想几天前我名声开始变差的境遇。
我逐渐明白,曾经那些信誓旦旦要陪你过完一生的猫,其实是靠不住的,还好我从来都不信这些那些甜言蜜语的鬼话。所以经常更换伴侣。
那天,我和安菲儿在圭塘河沿岸漫步,迎面碰上朝我们走过来的大橘,我像往常一样无视了他,因为我正在跟我亲爱的安菲儿吟诵我刚写的一首诗。
“在随时都可能丧命的日子,
能照进多少光?
没有猫愿意再去敲开破败的门窗。
只有孤零零的梨树苗,
独守窗外,
成为那唯一的点灯之猫。
可突然,
房间里发出一团微弱的光,
唯独照亮了它。”
他突兀的插了一句嘴,“你还和这渣猫在一起呢?他都换了好几任了。”
我顿时心里火气大,有点想打他的冲动,要不是我是受过教育的,我翻了翻白眼,“别理他。”让安菲儿继续向前走。
可她却停住不动,我走了几步才发现她还在后头,盯着大橘。
“走啦。”我说了一声。
“为什么这么说他!你有什么资格!”安菲儿说,“黑子哥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然后,他用了几分钟讲述了他听到的关于我的事。
我哼哼一声,“我猫缘好,你们心存嫉妒便这么造谣我?”我冲他做了个表情,示意他继续说,“继续说,看你们这群没文化的能编出什么样的神剧情出来。”
“你经常与不同的雌猫来往。”
“我跟她们友好,因为是朋友,雌性朋友有意见吗?”
“经常做些亲密举动?”
安菲儿回头看着我,用着很不友好的眼神。
“别虚构事实,我是个正猫君子。”
“有猫说你跟拉尔佳尔脸和脸靠上了。”
“确有事实?”安菲儿说。
“胡说八道,那是她眼睛进沙子了,我帮帮她吹吹,是个雄的都会这么做,可况是朋友。”
他又举了一些另外的例子,但都被我一一辩驳了。
“你理由可真多。”
“这是事实,你可以亲自问她们!”
“谁信呢?”这是他最后一句,留给了我一个背影。
这年头,造谣的猫还嚣张了,天理何在!
安菲儿瞪了我一眼,然后她离开了。她竟然信了!这个笨蛋,不信我信个外猫。随她走吧,她会为自己的做法,感到后悔的。
于是,我独自欣赏了整个下午时光。
但总有猫对我指指点点,冷嘲热讽。
经过这几天我逐渐明白,我得做些什么事。正如某部叫爱情公寓的剧,一个衰仔说的话,我觉得挺有道理的:如果你受到别人的栽赃或诽谤,要坚定要淡定,你的名誉对你的未来非常重要,你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不明真相的群众,你是个好人。
忍气吞声,只会长他猫志气,我准备了一项复仇计划,恢复我的名誉,顺便惩戒这些造谣者。
看吧,这场剧目是未完结,我对着外面的世界喊道,即便脆弱近于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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