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姐姐收拾屋子,把刚写了一页纸的本子当垃圾扔掉。针对这,和她坐下来好好聊了聊。已经很久没有和姐姐聊过正事了——以往散步聊天,不是学校班级的八卦趣事,就是近期热点——搞得自己有些焦虑,觉得没有尽到一个父亲应尽的“唠叨”责任。
具体内容略去一千字。其实能听进去多少,不知道。不过,也该讲一讲,至少能让她多少有个意识吧,不然今后一些行为变得习以为常就不知是非。
晚上教授和谦哥回来。
果然,谦哥不仅风尘仆仆,也带了几个伤痕。出去嗨两天不带点伤,简直就不是上天入地的谦哥!
但在洗澡和擦药时,这厮紧张害怕得太夸张。这可把我气坏了,多大点事啊?喂,你既然这么害怕擦药,那你平日里玩就得注意点啊!还有,你瞅你洗澡时害怕伤口沾水的样子,并拢大腿撅着屁股,我怎么就感觉你今晚上特娘炮啊……
巴拉巴拉巴拉,总之在控制和害怕中反复拉锯,在威逼利诱和畏缩纠结中反复攻守。终于擦完药,谦哥提出要听故事,我直接拒绝。
不料,这瞬间让他崩溃。刚才还只是害怕的哼哼唧唧,这下反倒哭出声来,仿佛精神支柱崩塌。这突然让我心中理智小人发话——
差不多就行了啊,没听到在外面写作业的姐姐都出来打圆场说毕竟他是小孩子嘛?睡觉前搞得这么伤心干嘛!
呃……听手机故事不行,那你枕着爸爸胳膊躺下,我给你讲个小故事吧。
谦哥突然哭的更厉害——听声音,显然是爸爸这个转向,让自己内心的委屈终于得以发泄——好啦好啦,拍拍背摸摸头,发泄完心气顺了,咱就听故事啦。
上午和朋友聊天,他说我带娃“耐得烦”。看起来,他没说准确,把我惹毛了,一样也是“霸得蛮”!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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