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痛

      今天归家有点晚，抬头一看，新月如钩，倦鸟归林，披星戴月，舌灿莲花，讲得口吐白沫，碎碎念碎碎念，如般若金刚经一般讲得岩石也要能点头，问：懂没?茫然点头。

      再批，照样我自巍然不动，管尔东西南北风。只好在心里吐血，擦擦血迹再讲，再问，再吐血……

      就像那个笑话所说，学生考完邪魅一笑，小样，我不考成这样，你还不以为自己教的有多好似的。

      ——致即将到的期中考有感（实在是讲得要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