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文献：Blank CU, Haining WN, Held W, Hogan PG, Kallies A, Lugli E, Lynn RC, Philip M, Rao A, Restifo NP, Schietinger A, Schumacher TN, Schwartzberg PL, Sharpe AH, Speiser DE, Wherry EJ, Youngblood BA, Zehn D. Defining 'T cell exhaustion'. Nat Rev Immunol（IF=53）. 2019 Nov;19(11):665-674. doi: 10.1038/s41577-019-0221-9. Epub 2019 Sep 30. PMID: 31570879; PMCID: PMC7286441.
文章很有意思，每个部分都是引用不同专家的定义，对同一个问题进行不同角度的定义，原文部分截图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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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的写作方式非常有趣，一些感兴趣的部分重新整理如下：
“T 细胞耗竭”用于描述 T 细胞对慢性抗原刺激的反应，描述了胸腺后 T 细胞的各种不同的表观遗传和代谢状态。这个术语最初被病毒免疫学家推广，并将染色质状态拟人化，这是经历慢性病毒感染的小鼠的特征，主要是淋巴细胞性脉络丛脑膜炎病毒 (LCMV)，其中 T 细胞被认为无法清除慢性感染，后来这个术语开始进入肿瘤研究中。
但这不一定是坏事，虽然耗竭通常被视为一种功能失调的状态，但它也允许 T 细胞持续存在并部分控制慢性感染，可以将 T 细胞耗竭定义为在存在持久性抗原和慢性 T 细胞受体 (TCR) 刺激的慢性感染期间观察到的分化状态。耗竭的 T 细胞表达抑制性受体，但可以保留一些抗病原体效应功能，导致病原体-宿主“僵局”，虽然暂时无法清除，但一直在控制。并且，它的来源也不明确，并不一定是正常效应T细胞转变而来的，它们与正常的效应 T 细胞不同，可以响应长期高抗原负荷。一些结果表明耗竭的 T 细胞是异质的，在限制病毒感染或肿瘤生长方面具有关键作用，并且可能独立于正常效应 T 细胞而发育，如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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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需要注意的是，许多研究人员仅根据抑制性受体的表达将 T 细胞归为衰竭状态，但这并不是衰竭性 T 细胞的明确特征，因为许多高功能效应 T 细胞也表达抑制性受体。提示我们做研究的时候需要有全面的知识不能想当然，选择听起来对的。甚至，具有高水平抑制性受体表达的 T 细胞不应被视为耗竭，而是应该被认为是功能失调的（意思是他们已经采取了非常规的功能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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