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比我大一年,却是塑造我世界观的一个作者。
我却从来没有对她说出过自己的喜爱。
尽管在十年后的今天,我有时仍然能回想起她文中的情节,甚至记得一句她自己嫌不够精彩而修改的诗句未曾修改的样子。
我用她的命名法命名:十月石榴是我太阳历生日日期的谐音。
我现在就能背出一部分的《女孩十四岁》。
她是我最初的梦想的原型:出版自己的文字,插图是自己的画作。
但当她陷入低谷时,我只是冷眼旁观,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想来她也不需要我这样毫无作为、毫无用处的喜欢。
她是美术专业的,这是她某小说的封面,但不是她画的,本来想用她的画作为配图的,可是网上已经被删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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