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早早的就知道这个词了,一直在琢磨一些事情,终究还是不得其解,这个大千世界很多事情我无法想象,难以理解的人和事,到底是什么造就了我们的思想和行为,直到如今我还是混沌着。或许多年以后的某个黄昏,我将会明白什么是人性。
记不清年岁月数了,借宿在表哥家数月,(当时我还没有户口,听说上面来人普查人口,姥姥将我送到外省的表舅家寄宿。)忘了那会的表哥长什么样了,只是还能记得那时候表哥正在玩一种纸折的摔牌,大大小小的很多,见到我就送给我玩。他家里黑白电视上在播放《包青天之新鸳鸯蝴蝶梦》,那会我还不能明白电视的内容,只是熟了剧中的同名曲,黄安的那首《新鸳鸯蝴蝶梦》唱响了大江南北。表哥一边和我玩牌一边唱这首歌。那个调调深深植入我的脑海了,是怎么都不会忘了。多年不见表哥了,只是听亲戚提起,他已结婚。我一直都认为他婚姻幸福生活美满。直到前几日,去连云港游玩,顺道打听了他的新家,才知道他的情况。他虽结婚多年,但一直无所出,老人催促让他离婚另娶,可偏偏他女人温婉娴静,让他不舍。或许是经不住村里的闲言碎语,他有了想离婚的念头,把媳妇赶回娘家了。我们去的很意外,显然看出他面容憔悴,精神状态不佳。听他说完后,我由然的就想起了《鸳鸯蝴蝶梦》。我家拆老房子的那年,我收拾儿时玩的一些小物件,发现了那些纸牌,都有些泛黄了。想起了表哥,就看了那部《鸳鸯蝴蝶梦》,让我流了不少眼泪。午饭后他带我去河边走了走,我问他还记得小时候看的那个包青天吗?在哼几句那首歌吧!他笑了笑,问我如果是我,我会如何选择,我说没有如果。其实还有很多路能让我们走,没人说那条是好的或是不好,只是自己选择的就坚持走下去,我尊重他的意愿,毕竟乡下残留的封建余风还没能彻底的消亡,我自己家乡就是个例子。
多少像沈柔一样的女人,在封建无后为大的教条下丧了命,有时候我会觉的她的一生值了,因为能遇到桑扶这样深爱她的人,有时候又觉得惋惜,和他纠葛的三个男人,终是没有真正懂她的,她始终没能摆脱命运的捉弄。在残酷的封建礼教,丧失的人伦理性下酿成了悲剧。何者能受,何者不能受,这三个人始终不能明白她的心意。实在让人感到悲哀!
今天突然想起表哥,我的预言竟然成真,在见表哥,无话可说,觉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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