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的太阳从东边的树林中升起,那是家乡独有的感觉,红彤彤且显得又大又圆,周围被一图雾气笼罩,慢慢地发出刺眼的光芒,就不敢再对视了。鸡鸣狗叫开启了每一天,人们每天的生活依然是那样,并没有因为进了新人而变得有所不同,乡村还是那样地运作着。
大叔的步入了婚姻生活,欢乐的气氛恢复了平静。
时不时地有着母亲追着不听话的孩子,围着房子满街跑,实在追不上了,就在那指指点点着叫骂着。也会听到那个外号叫“原子弹”的婆婆与儿媳妇对骂,好像一场大戏一样,一听到吵骂声,爸爸就会猜到是谁谁,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能是个鸡蛋,也可能是一只鸡,两个人像是练功夫一样,你声高我就调高,你嘴快我就捂上耳朵不听你的,只管自己不停嘴的输出,也许累了,也许是有事情了,两个人也就各自散去。
乡村的平静依旧,乡村的热闹依旧。
二叔的故事也有很多,一些如笑话般地趣事,都是听他同龄人的叔辈说的。二叔平时不爱言语,动作总是那么轻柔缓慢,在他的概念中没有什么叫着急。他们那代人小时候都爱玩,学习也就马马虎虎,成绩更是上不了台面,但考试还是要考的,只要参加考试,一个个就像是自动的拨浪鼓一样转动个不停。
泉叔在跟我们讲这帮子学生考试的时候,总带着爽朗的笑声。他说,别人不会写都抓耳挠腮地忙乱,只有你二叔闷着头写,卷子都写满了,然后,大家就跟着抄,哪知最后都错了。二叔说:“我也不会,那就瞎写呗。”
更有趣的是,泉叔抄的时候把二叔的姓名都抄过来了,这也成了一个让大家开心好久的笑话。
还有一个有趣的关于考试的,就是村中人一般都有小名,比如大孟小,大军,二军,王狗,王猫……,有个本家叫大头的,在考试的时候,就写上了孟大头,因为他不会写自己的本名,大头好写一些。这些姓名的叫法一直延续到了成年,总也改不掉,既亲切又有回忆。反观现在的孩子名头一个一个比较大,又比较文雅,书写起来好,但叫起来总也不如这些顺口,再加上方言的叫法,就更具一种别样的美感了。
当然,这样的笑话也总是出现在那个时代,只顾着忙乎跟父母干活,吃上一顿饱饭,然后就是扎进田野里玩耍才是最有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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